陳惜言一臉迷茫。
秦舒也不催促,距離下一節課還有兩分鐘。
將她擋住臉的頭發,彆到她耳後根,露出一張跟語文老師有七分相似的臉。
“給你一節課的時間,是繼續困在廁所裡讓夏禾死。還是跟我出去,找你爸爸說清楚,告訴他害死你的人不是夏禾,都由你選擇。”
她也不是一定要陳惜言跟她去見語文老師,搞定語文老師和夏禾其實說難也不難。
要麼殺了她們,要麼讓陳惜言出現在他們麵前,要麼……拿到畢業證書。
不過,陳惜言身上有古怪,好像她並不能讓夏禾這些詭怪看到。
帶她出去後,還要想辦法讓她能跟語文老師見麵才行。
秦舒細細的打量著她,沒有錯過她臉上情緒一絲一毫變化。
陳惜言眸色微動。
提到語文老師的時候,她明顯出現了抗拒。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女兒將一個朋友看的比父親還重要。
她願意見夏禾,就是不願意見自己親生父親?
看著她身上的淤青,秦舒帶著一肚子疑惑離開廁所。
普通人家的孩子,在學校遭到不公平的對待後,都會選擇求助父母,可陳惜言的態度明顯是不願意。
秦舒卡著時間回到教室。
生物老師後腳就來了。
秦舒在他地目光注視下,走到了夏禾旁邊的空座位坐下。
夏禾一臉緊張地看著她,又害怕地看向生物老師。
生物老師齜了齜牙,陰森的瞳孔中閃過一抹異色。
“這一節課,就讓夏禾上來為我們做實操。有哪一位同學願意上來配合夏禾同學?”
秦舒雙手環胸,靠在牆上。
看著夏禾走上講台。
她對生物老師的好奇心更重了。
對生物老師的身份,也有了許多種猜測。
夏禾站在講台上麵,看著底下戰戰兢兢的詭同學們,以及剛用替身娃娃躲過上一節課的白銀沙,還有宋詩瑤和許俏幾個玩家。
夏禾的臉上依舊帶怯。
“你們都不願意上來嗎?”生物老師望著坐在下麵的秦舒。
轉而笑眯眯地看向夏禾:“既然這樣,不如就讓夏禾同學自己選吧。”
夏禾看了一圈,閉著眼睛抬起手,指向正前方。
秦舒挑眉,詫異的看向坐在一群詭同學當中的陶喜,很快又恢複如常,擰著眉看向毫無血色的白銀沙。
陶喜渾渾噩噩地走上講台。
白銀沙心跳如同擂鼓,站起身一把將陶喜拉回自己的座位,轉身對生物老師說:“老師我來配合夏禾同學吧。”
夏禾下意識地看向陶喜,又看看白銀沙。
平靜的眼睛裡,泛起了一絲波瀾。
秦舒覺得生物老師真是無聊透頂了。
既然學校都說了,不用參加高考,為什麼每天還是要堅持上課?
想了又想,總覺答案可能就在宿舍裡。
夏禾抱著不撒手的粉色日記本,以及……她昨天回宿舍的時候,宿舍管理員手上的報紙。
她覺得自己可以先從這兩點入手。
在這之前想個辦法,拖住夏禾。
秦舒很快想到了什麼,站起身走上講台:“讓我來配合夏禾同學吧。”
朝已經站在旁邊的白銀沙看了一眼:“白銀沙同學本來就笨,萬一弄出個好歹來,變得更笨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