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教官,你們這些項目設計得是不是太沒有人性了?我們這一周訓練完不會也和你們一樣黑吧?”
明亮的雙眸閃爍著無邪的好奇,不含絲毫鄙夷卻也是有些冒昧了。
教官心中一陣無語,以拳掩口,乾咳了一聲:“會的。”
“哎呀~”
在李夢琪的哀嚎聲中,林青和張昊宇的表情也變得不好看了起來。
【正在工位上的牛馬哭死,李夢琪,你這個小嘴兒跟抹了毒一樣。】
【刀呢?我的刀呢?彆攔我,我要去刀了這節目組!】
【到底是哪位天才想出來的這些任務?200斤的圓木,這是要瘋啊!】
【重金求這個海島的定位,我要去島上給我擔擔送物資!】
【我家女神可不能曬黑啊,她還要拍戲呢。】
【說不定曬黑了會和《迷途逃殺》的角色更適配呢?都不需要美黑了。】
……
彈幕一片熱烈討論的時候,嘉賓們已經再度回到了更衣室,將全部裝備穿戴齊整。
衣著齊整的蕭博遠還不忘抵住門,生怕節目組又出新花樣,讓他們來一個密室求生。
當一排人整齊地躺在沙灘上的時候,身下的沙礫已被陽光烤得滾燙。
烈日高懸,紫外線沒有任何阻隔地照射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還沒有開始,汗珠已經順著臉頰滑落。
“一!”
嘉賓們抱緊了圓木共同使勁兒,十分艱難地完成了第一個仰臥起坐。
“我隻想仰臥,不想起坐啊~”躺在中間的李夢琪苦著小臉兒,被迫跟隨著圓木起起伏伏。
七人的位置已經被陳一凡重新調整過,眾人這才知道他是個退伍軍人。
年輕力壯的陳一凡和蕭博遠被安排到了一頭一尾,承擔主要的牽引力量。
而女嘉賓們被安排在了中間,即便力量不足,也能借力被帶起。
這種“苦力”,張昊宇沒再抱怨被蕭博遠搶了風頭。
見陳一凡安排得頭頭是道,教官們都很欣慰。
不知道更衣室內究竟發生了什麼的他們,不由猜測之前將煙霧彈第一時間扔出來的就是陳一凡。
一個接一個的仰臥起坐,蕭博遠也漸漸地體力不支,汗水流進眼睛裡,帶來刺痛,卻依舊咬牙堅持著。
“當!當!”
眾人的每一次下落都伴著一聲清脆的聲響,而疲憊中的他們並未在意。
隻有孫小米的跟拍器如同一個儘職儘責的小蜜蜂,跟在她屁股後麵拍攝著。
儘管未切換至孫小米的視角,但時刻留意著貓貓動態的米粉們依舊捕捉到了異樣。
【等等,我剛剛看到了什麼?我米姐在玩什麼?頭……盔嗎?】
【不是吧,我怎麼看到花生米在抓螃蟹呢?】
【不對不對,我明明看到它在眾人的腦袋後麵打轉啊。】
……
“當!”
又是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伴著李夢琪的一聲“哎喲”,終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夢夢,怎麼了?”最中間的林青此時已經完全靠著圓木的帶動在起身,即使如此,也逐漸失去了力氣。
“我……好像頭盔撞上了什麼硬物。”李夢琪本能地想摸摸腦袋,又想起了手中還要抓緊圓木,這才作罷。
她如此一說,其他人也都有了同樣的感受。
一旁早就看清一切的教官們都忍俊不禁,隻有依舊坐著仰臥起坐的嘉賓被蒙在鼓裡。
應廣大觀眾們的要求,節目組將鏡頭從嘉賓們因用力而猙獰扭曲的麵龐、青筋暴起的脖頸上挪走,切換到了孫小米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