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手術前預先麻醉,是不是就像燒烤前給兔子喂食香料?”一位女士嬉笑道,往日那貴婦的精致全都化為了此刻的癲狂。
眾人鼓掌讚同,誇讚她形容得恰到好處。
董凱的意識逐漸渙散,儘管極力抗拒,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麻醉的藥效,陷入沉睡。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失去知覺的下一秒,一道人影闖進了大廳。
那纖細的身影闖入眾人視野,原本歡聲笑語的場麵瞬間凝固。
“你是怎麼進來的?”一名女子尖聲喝問,目光轉向敞開的大廳入口,門不知何時已被打開。
他們確信已將門反鎖,這女人是如何進入的?
“小念啊。”年姐並未顯露出恐慌,輕喚一聲,目光掃向付念歸身後,見蕭博遠並未跟隨而來。
眾人見來者是年姐熟識之人,不禁鬆了口氣。
隻聽年姐續道:“看來,小遠需要換個經紀人了。”
付念歸毫無懼色,原本清秀的麵容此刻更添一抹冷豔,似毒蛇般致命。
“哦?是嗎?”
她說著便邁步向前,高跟鞋敲擊地麵,每一步都扣人心弦。
眾人這才驚覺,剛剛竟然半點都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她就好像是悄無聲息地突然出現。
年姐心中一凜,這付念歸不對勁,氣場絲毫不遜色於她,甚至更勝一籌。
當付念歸憑空取下了大廳懸掛的那柄裝飾劍的時候,其他人已陷入恐慌。
“怪……怪物!”
第一個開口的男人都沒有來及說出第二句話,心臟已被利劍穿透。
密密麻麻的麻醉針從槍管中射出,卻被她輕鬆躲過。
付念歸依舊一步一步緩緩向眾人逼近,嘴角勾勒出殘忍的微笑。
此刻,那些曾為狩獵而狂歡的人們,突然感同身受地體會到董凱的恐懼。
驚慌在心底蔓延,他們不由瑟縮著後退。
仍穿著華麗晚禮服的富豪貴婦企圖逃回二樓,卻在驚懼中頻頻摔倒,從樓梯上又滾回了付念歸的腳邊。
年姐勉強保持鎮定,但一開口,顫抖的嗓音暴露了她的恐懼。
“小念,哦不,付姐,有話好好說,我並不知道這董凱是你的人。他隻是中了麻醉針,我們並沒有做其他的。”
付念歸冷漠地望向昏迷的董凱,輕輕踢了一腳:“誰在乎這個廢物。”
年姐想起蕭博遠,急忙補充:“付姐,你放心你,我們不會再打蕭博遠的主意了,你的人我們統統都不會動。此外,我們願意每人出資一千萬,給您壓壓驚。”
年姐自認為從未如此卑躬屈膝,加上金錢的誘惑,她不信付念歸不動心。
付念歸眼睛危險地眯起,薄唇輕啟,淡淡吐出一句話:“晚了。”
反手一劍,又紮破了一個人的脾臟,看著他倒地痛苦掙紮。
她出手愈發狠辣,有的被一劍斃命,有的卻是一劍一劍地折磨,一個人的虐殺演繹出了一種眾人搏鬥的場麵。
不久,場中隻剩下了年姐一人。
此時的年姐,狼狽不堪,鬢發淩亂地跪倒在地,不斷叩首求饒。
付念歸一步一步地走向她,鮮血順著裝飾劍的劍尖不斷滴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