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全場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響。
聖女顫顫巍巍走到白芷的麵前,滿臉帶著激動:“前輩...您...您沒事嗎?”
白芷看著兩道熟悉的身影,欣慰道:“能再次看見你們,我這一次死也知足了。”
僅僅從她的言語,蕭劍便看出她應該剩下了一道殘影。
而且白芷體內的法則之力所剩無幾,隨時都有可能消散。
蕭劍連忙拉住了聖女:“說點正事,她應該...存在不了多久時間。”
聖女得到了蕭劍的明示,連忙指著深海冰珠:“有不少人貪圖我們的寶貝,我們能不能...”
還未等聖女將自己的要求全部說出來,白芷立馬點了出來:“又是烈火穀嗎?”
烈火穀和冰封之地本身就是世仇,稍微一猜測就能知道誰對他們的深海冰珠有興趣。
蕭劍看著兩人不斷敘舊,忍不住提醒了一聲:“白寒穀主可能堅持不住太長時間。”
他們能來到這裡,完全是看在白寒的法則之力上麵。
一旦白寒的法則之力消耗殆儘,他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白芷得知外麵有人正在維持陣訣,伸手將深海冰珠拿了過來。
本來兩人以為白芷應該會將深海冰珠給他們二人,誰知道白芷居然歎息了一聲。
聖女不知道白芷的意思是什麼,斷斷續續詢問出聲:“前輩,不知能否...”
還未等她說完,一塊碩大的石碑落在了兩人的麵前。
蕭劍下意識退了兩步,滿臉帶著嚴肅,體內的法則之力已經開始運轉。
隻要白芷對兩人有一點點仇恨,蕭劍都有可能閃電般動手,不能給他任何回擊的餘地。
然而,白芷對兩人一點恨意都沒有,指著石碑:“你們二人把你們的手放在上麵。”
由於蕭劍和聖女都對深海冰珠不了解,她唯有悉心解釋了起來。
“深海冰珠擁有著極寒的法則之力,尋常人無法將他帶在身上,我隻能尋一個有緣人。”
聖女作為冰封之地唯一一個繼承了傳承的人,趕忙將手放在了石碑之上。
還未等聖女的冰係法則之力噴發,整個人就被轟飛了出去。
幸虧蕭劍一直看著聖女的動作,一股柔和的法則之力墊在她的背後,讓她平穩落地。
白芷猶如早就看出聖女承受不住深海冰珠的威力,絲毫沒有表情上的波動。
隻見白芷指著蕭劍:“小友,你來試試吧。”
雖然深海冰珠乃是冰封之地的鎮穀之寶,但是她並不覺得蕭劍是一個外人。
蕭劍慢慢走到了石碑的麵前,將一縷法則之力打入石碑。
果然,一股反衝的力量從石碑內部狠狠衝擊了出來。
蕭劍隻覺得手掌心一陣刺痛,令他死死咬著牙齒,承受著經脈被冰封的痛苦。
短短兩息之間,一絲不可察覺的火係法則之力憑空出現,撫平了已經凍結的經脈。
頃刻間,蕭劍的臉色變得好看了不少,滿臉帶著嘲諷:“看來,石碑不過如此啊。”
言語落下,他將手拿了下來,滿臉帶著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