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走在最前麵的是兩個中年男人,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留著大背頭,身著一身定製的白色西裝,左胸處還彆著一條方巾。
最為引人注目的,就是其脖子上紋著一些錯綜複雜的黑色紋身,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看來此人就是那奇爺了。
而走在他的身邊的,則是一個年齡稍大的中年男人,此人的打扮相比於那奇爺,則還要更加氣派一些,不僅留著一頭三七分的精致發型,還佩戴了一副銀絲眼鏡。
雖然穿著很普通,隻是白襯衫加黑褲,但是氣質絕對沒的說,行為舉止間竟給了我一種商業大佬的感覺。
而在這二人的身後,則是跟著兩男一女,還有一眾身穿黑衣的保鏢。
那女子的麵容極為出眾,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氣質,甚至比那花姐還要強上很多。
然而,當我看到那兩個男人的時候,我不由得心中一驚,走在中間的那個還好說,看樣子應該就是奇爺手下的人。
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走在最邊上的那個,這小子怎麼會在這呢?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那張天元!
記得在半年前我剛剛來到冀省,前往萬象商場買床上用品和手機的時候,我就遇到了這個惹人厭的家夥。
當時那林月為了擺脫張天元的糾纏,便直接讓我充當了她的男朋友,為此我還差點和這張天元身邊的兩個保鏢打了起來,最後還是沈大哥出馬搞定了他們。
另一次則是在我和師父,還有大胖和張一涵準備回家的那次,也是在那萬象商場,我再次遇到了這個張天元。
當時我跟師父還有老葉一起去給爺爺奶奶買東西,結果一出門就撞見了這家夥,他想起了我們之前的不愉快,於是上來便跟我爭吵了起來。
結果呢,跟隨張天元的那兩個習武的外勁高手,那是被我跟老葉一頓暴打,就連這張天元本人,也是被我狠狠的扇了一個大比兜,最後灰溜溜的逃走了。
如今居然在這裡又遇到了他,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說這張家怎麼這麼耳熟呢?原來是這小子的家族,照這麼看,那個與奇爺談合作的,肯定就是這張天元的老爸了。
我記得當初這家夥臨走的時候還對我放過狠話,說一定會讓我付出代價,還說什麼自己有一萬種,弄死我的方法。
為此,我之後的幾天還一直在等待這小子來找我尋仇,可是直到現在,這張天元也沒有來找過我。
也許是我師父在冀省的名氣很大,這小子根本就不敢招惹,這張家不過是冀省排名前十的家族,與眾家族之首的林家相比那是相差甚遠。
而那林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仰仗著我師父的幫助,若不是我師父給林家的家主林遠山選了一塊風水寶地,這林遠山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修車小工罷了,豈會有今日的飛黃騰達。
我記得千鶴師叔以前就跟我講過,在以前林家還在發展之際,在冀省還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家族,可謂是在整個冀省隻手遮天。
但就因為得罪了我師父,半年的時間不到,便家道中落了,甚至連家族中的幾個主要成員,也全都被關進了小黑屋。
這就是我師父強行改變了他家祖墳的風水布局所導致的,而林家也正是借此機會,才一躍成為了冀省的第一大家族。
所以就算借著張家八百個膽子,他估計也不敢來白雲道觀找我的麻煩。
這些人在我的眼前一閃而過,最後直接走進了走廊儘頭的至尊套房,而那些身穿黑衣的保鏢則全部守在了門口。
我此時悄悄的關上了房門,隨後轉頭對道信和尚問道“道信,你剛才說有辦法讓那奇爺親自過來找咱們?”
我的語氣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當然,你瞧好吧!”
說罷道信和尚便直接打開了門並在門口大喊了一句“服務員!過來!”
說罷這小子便拉著我快速的坐回了沙發之上,隨即還將桌上的酒瓶和果盤故意弄翻了一些,塑造出了一副狼藉之相。
接著,道信和尚又把杯子裡的酒也灑在了地上,並且還裝出了一副喝醉了的樣子,像個大爺似的躺在了沙發上。
我則是被這小子弄的有些懵逼,這是要乾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