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見秀蘭焦慮,他鎮定了一下,反而安慰秀蘭:
“秀蘭,你先彆著急,你跟著大爺這麼久,肯定也學到了不少醫學知識。你冷靜一下,想辦法治治驢哥,如果不成,咱們再去請大夫。這是城裡,肯定能請到大夫。”
秀蘭被石虎這樣一說,慢慢冷靜下來。
過了一會,她長長的吸了口氣,把手指搭在驢二的脈搏上,品了一會,又伸手翻開驢二的眼瞼看了看眼珠,說道:
“虎子哥,二哥是急怒攻心,淤血上湧,才吐血昏迷的,他一定是聽到了什麼噩耗,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才會這樣的。”
石虎:“那要怎麼治?”
秀蘭:“他現在胸口還有淤血,堵塞氣管中,當務之急,是先把淤血放出來。你先看著他,我出去一趟。”
石虎在房間守著驢二,秀蘭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秀蘭回來了,買回來了一些銀針,準備為驢二“金針度穴”。
秀蘭擺放好銀針之後,把驢二的胸衣扒開,露出精赤的胸膛,她長長吸了口氣,鎮定了一下情緒,待情緒穩定之後,拈起銀針,開始刺驢二的穴道。
秀蘭在驢二相應的穴道上,刺了幾針之後,本來一動不動的驢二,忽然身子動了動,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要嘔吐。
秀蘭連忙說:“端來水盆來。”
石虎連忙端過水盆,放在驢二的臉龐邊。
秀蘭把驢二翻了個身子,又刺了兩針,驢二忽然張口吐出一灘淤血,噴在水盆之中。
驢二吐了血之後,眼睛慢慢睜開了,臉色雖然還是慘白,但青紫色卻消失了。
秀蘭見有效果了,暗中鬆了口氣,淤血祛除,驢二就不會有生命之危了。
但驢二仍然精神萎靡不振,雙目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不說話。
秀蘭皺皺眉頭,喊了聲:
“二哥,你怎麼樣?”
過了一會,才聽到驢二的聲音:
“我沒事,不用管我。”
驢二隻說了這句話之後,就再也不說一句話了,無論秀蘭和石虎怎麼詢問,都一言不發,雙目緊閉,但秀蘭探他鼻息,品他脈搏,都算正常,並不是昏迷過去。
秀蘭無奈,知道驢二的身體已經沒大毛病了,隻是還有心病,但她又不知道如何醫治驢二的心病,隻好先把他的身體治好再說。
秀蘭又到藥鋪抓了些中藥,一些是安神的,一些是補血補氣的,她抓來藥之後,就在院子裡熬藥,一邊熬藥,一邊和石虎商量。
“虎子哥,二哥的身體是沒大問題了,隻是他的心事太重,壓在心頭,鬱結難消,如果不治好他的心病,他的身體很難好起來。”
石虎歎氣:“可是,他不跟我們說話,我們怎麼知道他有什麼心事?”
秀蘭:“他的心事,肯定和今天他見到的那個女人有關。我看得出來,他們很熟,那個女人,很可能是他老家那邊的,他從那個女人那裡,聽到了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