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笑了:
“你的綽號,值十塊大洋?”
小攤主笑了笑,搖搖頭,說道:
“十塊大洋,你連一個字都聽不到。”
驢二不信了,說道:
“難不成,還值一百塊大洋?”
小攤主嗬嗬一笑:
“一百塊大洋算個屁!”
驢二哈哈一笑,說道:
“老哥,你喝多了吧?還沒醒酒?要不要我用尿呲醒你?你要值一千塊大洋,我的腦袋,就值兩千塊大洋。”
小攤主笑了,很輕蔑的笑了,說道:
“我不知道你的腦袋值不值兩千塊大洋,但一千塊大洋,你最多隻能買我一條胳膊。”
驢二被氣笑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的腦袋,值一萬塊大洋了?”
小攤主嘿嘿一笑,顯然是很“無恥”的默認了,此時他的笑,半點也不猥瑣,充滿了驕傲,充滿了自負,充滿了一種強大的氣場。
驢二笑不出來了,他被小攤主此時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震驚了。
他還從來沒在任何一個人身上,看到過如此強大的氣場,就算是霍三爺,也沒有這麼強大的氣場。
驢二怔了半晌,才說道:
“如果你的綽號,真的值一萬塊大洋,我可出不起。算了,我還是不問了。”
小攤主笑了笑,說道:
“小夥子,我的綽號雖然值錢,但也不是不能說,關鍵是要看對誰說。你要想知道我的綽號,就要把你的綽號,說給我聽,如果我認為你說得是真的,說不定,我會把我的綽號告訴你。”
驢二笑了笑,說道:
“我說我的姓名,叫呂留根,你信嗎?”
小攤主淡淡一笑:
“信,但我相信,你還有另一個更響亮的名字,就看你敢不敢說了!”
驢二望著小攤主,小攤主也望著驢二。
驢二心中念頭轉動,他驢二的腦袋,雖然不值一萬塊大洋,但至少也值個上千塊了,如果被漢奸知道,肯定會把他獻給鬼子。
但這小攤主,竟敢說他的腦袋,值一萬塊大洋,而且驢二認為,小攤主很可能不是在吹牛皮,這就說明,小攤主的身份,更為神秘。
驢二決定冒險一次,他沉吟了一下,盯著小攤主,緩緩說道:
“我是驢二!”
小攤主的眼神動了動,但並沒感到意外,也沒感到震驚,隻是淡淡笑了笑,說道:
“原來你就是驢二,怪不得,你又是買瀉藥,又是買蒙汗藥,又是買老鼠藥,我就猜到,你的身份不簡單,你要乾上一票。”
驢二笑道:
“原來,你早就懷疑我了,所以在套我的話。”
小攤主說道:
“不錯,我是在套你的話。你買渲藥的時候,我沒在意,你來買蒙汗藥的時期,我就留意了。嘿嘿,幸好你買的是對付爺們的蒙汗藥。”
驢二說道:
“如果我買的是對付娘們的蒙汗藥呢?”
小攤主自負的笑了笑,說道:
“那說明你是個奸徒,昨天晚上,你的腦袋就不見了。”
驢二笑道:
“幸好我不是奸徒,不然就被你殺了。嘿嘿,想不到閣下還是位俠客!”
小攤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