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锛兒喝了口酒,看著驢二,問道:
“二子兄弟,你的工作,劉海幫你找得怎麼樣了?”
驢二順口說道:
“找好了,三天後去上班。”
大锛兒歎了口氣,說道:
“本來,我想著幫你在醫院的後廚找個工作,可是皇軍的司務長不同意加人,讓你白忙乎了好幾天。”
驢二笑道:
“怎麼能是白忙乎呢,你已經給了我一個月的薪水啦。”
大锛兒說道:
“那是橫財,不是薪水。”
驢二說道:
“是錢就行,管它是薪水還是橫財。不就是幫你幾天忙嘛,锛哥,你彆往心裡去。”
大锛兒嗯了一聲,望著驢二,小心翼翼的說道:
“兄弟,我那個事,你還記著嗎?”
驢二心中明鏡一般,但故意裝傻,笑道:
“哪個事呀?”
大锛兒摸了摸光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說道:
“就是,就是,你們村裡那個老姑娘的事。”
驢二哈哈一笑,說道:
“我當然記得,沒忘。明天,你一個人先在廚房裡忙乎著,我回村一趟,跟她說說你的事,要是她同意了,後天,換我一個人在廚房裡忙乎,你去我村裡,和老姑娘見個麵,相相親。”
大锛兒高興的笑了,有些小激動,嘿嘿笑了幾聲,說道:
“謝謝你了兄弟,我這一激動一緊張,就想撒尿,你先喝著,我上趟茅房。”
大锛兒起身去茅房了。
驢二看到大锛兒走遠,從口袋中掏出蒙汗藥,全撒在大锛兒的酒杯裡,又搖晃了一下酒杯,使藥粉快速融化。
蒙汗藥是有點異味的,但大锛兒已經有醉意了,喝不出來。
不一會兒,大锛兒回來了,又坐下來繼續喝酒。
驢二見大锛兒把蒙汗藥喝了下去,這才放心了。
很快,蒙汗藥的藥效就發作了,大锛兒趴在酒桌上,就沉沉睡了過去。
驢二說了聲“對不起了锛哥,讓你受委屈了”,就站起身來,把大锛兒搬到他的房間,放到床上。
大锛兒睡得像死豬一般,鼾聲如雷。
驢二擔心蒙汗藥的藥效不能持久,大锛兒會很快醒過來,他就找了條繩子,把大锛兒綁了起來,但沒堵住他的嘴巴,因為擔心大锛兒呼吸不暢,堵住他的嘴巴,會把他憋死。
驢二把房門反鎖了,這才又回到堂屋,從堂屋走到院門,把院門打開一條縫,探頭向外瞧望。
此時,已經是晚上近十點鐘了,大街上很少行人了,一片蕭條。
驢二打開院門之後,看到不遠處的小巷中,有人影一閃,他猜到是九兒等人,就向那邊招了招手。
早就等候在那裡的九兒,向驢二揮了揮手,就走了過來。
九兒等人,因為人數太多,擔心街上的巡邏隊看到會有麻煩,所以是分批過來的,每次過來兩個人,陸續進了大锛兒的家門。
先進來的是九兒和杏兒,隨後是小銅錘和老貓,然後是兩個紅胡子,推著一輛小推車,再等一會,又是兩個紅胡子推著小推車,最後,是鐵蓮花。
他們在城內的人員到齊了,刀子哥和疤拉叔,留在城外的張伯的旅館裡,等著接應。
加上驢二,他們共是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