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少女見驢二被釋放之後,剛要走到驢二麵前和驢二說話,一場秋色卻一把拉住日本少女的胳膊,低聲用日語說了幾句話。
驢二雖然聽不懂日語,但能猜到,一場秋色是在嚴厲阻止日本少女和他說話。
日本少女對一場秋色既敬重又畏懼,聽了之後,不敢再上前和驢二說話,隻是用鼓勵的眼神,看了驢二一眼,就跟著一場秋色,向停在不遠處的轎車走去。
驢二已經隱隱猜到,日本少女很可能是一場秋色的女兒。
就在一場秋色轉身向轎車走去的時候,祝奉明連忙快走幾步,追到一場秋色的身邊,說道
“少將閣下,請您稍等,在下有件事需用向您彙報。”
一場秋色停下腳步,說道
“祝先生有什麼事?”
祝奉明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驢二,對一場秋色說道
“少將閣下,趙少秋帶著悍匪霍三的腦袋前來投誠,皇軍曾經向他承諾,所有的軍政部門,由他挑選入職,他想進入我們的特工處。”
“趙少秋剛才的行為,您都看到了,您認為,他還有資格進入特工處嗎?如果您認為他不合適,我就不帶他見蕭先生了,如果您認為他合適,我再帶他見蕭先生。”
一場秋色皺著眉頭,沒有馬上回答。
日本少女連忙用日語向一場秋色說了幾句話。
祝奉明也不太懂日語,但他能猜到,日本少女在為“趙少秋”求情,他知道,日本少女不但能聽懂漢語,還會說流利的漢語,她能聽懂他向一場秋色請示要不要留下“趙少秋”。
祝奉明更感好奇,不明白一場秋色的女兒,為什麼這麼“護著”一個小土匪?
一場秋色聽了女兒的話,眉頭舒展開了,對祝奉明說道
“他有沒有資格進入特工處,由你們特工處的蕭先生自己決定,我就不插手了。”
“祝先生,你帶他去見蕭先生吧。”
祝奉明明白,一場秋色對“趙少秋”格外開恩,不計較“趙少秋”當眾毆打皇軍的行為。
祝奉明說道
“在下明白了。”
一場秋色帶著警衛和女兒,走進轎車,揚長而去。
日本少女坐在轎車中,搖下車窗,向驢二揚了揚手。
驢二也向日本少女揚了揚手,看著轎車遠去。
祝奉明走到驢二麵前,說道
“趙先生,一場少將不追究你的責任,咱們還是繼續去見蕭先生。”
驢二跟著祝奉明向前走,他經過那個被他毆打的日軍官渡邊大尉身邊的時候,渡邊大尉用仇恨惡毒的眼神,狠狠瞪著他,如果不是少將有命令,渡邊大尉肯定會殺死驢二。
驢二毫不示弱,也狠狠瞪著渡邊大尉。
祝奉明一看驢二的表情,擔心再生事端,連忙拉著驢二向前走,同時低聲說道
“趙先生,如果你還想留在特工處,就不要去惹那個日本軍官。”
驢二道
“為什麼?”
祝奉明苦笑道
“因為如果你進了特工處,他就是你的頂頭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