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又和胡青萍聊了一會,就告辭了,走出胡青萍的辦公室。
驢二走到一樓祝奉明辦公室門外的時候,看到房門敞開著,祝奉明正自己在辦公室中喝茶,他敲了敲門框,就走了進去。
祝奉明笑道
“回來啦,你和胡先生談得時間不短啊。”
驢二笑道
“是啊,胡先生很健談,我也不好抽身就回。”
他一邊說,一邊把門關上,走到祝奉明的對麵坐下來。
祝奉明為驢二倒了杯茶水,放在驢二的麵前,笑著問道
“聊了些什麼?”
驢二笑道
“他讓我跟著他乾。”
祝奉明笑道
“我沒猜錯,他果然要拉攏你。你才剛來,他就拉攏你,看來是真著急了。”
驢二道
“他著急什麼?”
祝奉明道
“著急奪權啊,他一直想把主任的位置奪過來,把蕭先生擠走。你的前任,就是他的人,那人死了之後,他在行動隊就沒有內線了,所以才著急把你拉攏過去,充當他的耳目。”
“少秋,你是怎麼答複他的?”
驢二笑道
“我當然說跟他乾。不過,奉明哥您放心,我的心裡是向著您和蕭先生的。”
祝奉明笑道
“少秋,你不用向我表忠心,我是相信你的,你隻要能讓蕭先生知道你的忠心就行了,咱們兄弟之間,不必溜須拍馬。”
驢二笑眯眯的望著祝奉明,微眯的眼睛中,隱藏著銳利的目光,他笑了笑,說道
“奉明哥,胡青萍還讓我不要和你走得太近了,他說,你有可能是地下黨。”
祝奉明並不驚慌,也不氣惱,隻是淡淡一笑,說道
“說我是地下黨的人,不隻是他胡青萍一個人,特工處說我是地下黨的人,不在少數,我也懶得分辨,清者自清,隻要蕭先生信任我就行了。”
他說到這裡,同樣微眯著眼睛,隱藏著銳利的目光,笑眯眯的望著驢二,說道
“是不是聽說我是地下黨,你就害怕了?”
驢二笑道
“不害怕,奉明哥,我也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吧,我對共黨的印像並不錯。”
“我在山時當紅胡子的時候,山寨的旁邊,就住著一支八路軍,我經常和他們打交道。他們紀律嚴明,從不擾民,比紅胡子的隊伍可強多了。”
祝奉明仍然笑眯眯的說道
“少秋啊,你這個想法很危險,你記住了,這種話,隻能在我麵前說說,可不能說給彆人聽,如果傳到蕭先生和日本人耳朵裡,被趕出特工處倒是小事,搞不好還是給你按個‘通共’的罪名,抓進牢裡。”
驢二正要進一步試探祝奉明是不是地下黨,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音,門外傳來塗江的聲音
“祝先生。”
祝奉明道
“進來。”
塗江把門推開,看到驢二也在房間,笑了笑,說道
“趙先生也在這裡,太好了。”
他又轉頭對祝奉明說
“祝先生,一場小姐來了,她是來找趙先生的。您看怎麼安排?”
祝奉明笑眯眯的轉頭看向驢二,笑道
“這麼快就來找你了,少秋,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