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回答,吳飛燕的心一下子沉的更深。
陳誌民和忠勇伯都在這家醫院失蹤、而陳誌民的助理竟然死在了這家醫院,這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暗中有敵人所為。
現在三個人隻剩下一具屍體,另外兩人仿若人間蒸發,這讓吳飛燕心中極為忐忑。
想到陳誌民的助理是早晨被發現死亡,而陳誌民和忠勇伯的定位是淩晨時分、天亮之前就已經在這裡消失,吳飛燕推測,如果他們真的已經遇襲,那對方應該是先解決了陳誌民和忠勇伯,然後又乾掉了陳誌民的助理。
她不禁在心底問自己:“對方為什麼連陳誌民那個被車撞了的助理都不放過?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會給他帶來什麼威脅?難道那個助理見過他?”
想到這裡,她立刻詢問那名警察:“有沒有證據證明死者是被人謀殺?”
警察搖頭道:“目前推測是他殺,但暫時還沒有找到直接證據,我們今天開始從敦克醫院的各個科室排查嗎啡的使用情況,看看是否能夠找到線索。”
吳飛燕質問道:“大概需要多久?”
警察想了想:“現在哥譚警察相當一部分警力都在配合羅斯柴爾德家族尋找他們被盜的古董,所以這件案子的調查進度應該會比較慢,至少兩三個月吧,我個人估計。”
“兩三個月?!”吳飛燕恨的直咬牙,追問道:“你們有沒有掌握昨天到今早的監控錄像?”
警察如實道:“今早發現,所有的監控錄像都被破壞了。”
吳飛燕又問:“那數據還能不能恢複?”
警察搖頭道:“恢複不了,對方的手段非常專業,所有儲存設備都徹底損毀,專業人員經過評估過後,認定連一個字節都恢複不了。”
吳飛燕心中怒火衝天。
她方才就已經用靈氣查探了整個敦克醫院,察覺不到半分靈氣的痕跡,這就證明對方早已經把現場處理的非常乾淨。
現在連監控錄像也都徹底損毀、無法恢複,這等於對方又從刑偵的角度把線索斷了。
她壓住心中的緊張情緒,問那警察:“那你們有沒有掌握陳誌民的動向?”
“沒有。”那警察如實說道:“我們用了很多方法嘗試聯係陳誌民,但是都沒有任何音訊,我們推測他已經失蹤了。”
吳飛燕表情陰霾至極。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滿心期待的抵達哥譚,以為能夠借機得到四方寶幢這件至寶,卻沒想到,四方寶幢的消息還沒找到分毫,自己的兩員大將竟然同時失蹤,而且還沒留下任何線索。
憤怒之餘,她又追問道:“陳誌民是今天淩晨在這裡失蹤的,他是怎麼離開醫院的,難道你們也沒掌握?”
“沒有。”那警察如實道:“所有監控錄像都沒了,要查出他的線索,隻能靠刑偵專家一點點在現場搜尋,但是現場線索也都被破壞過,連一枚完整的腳印和指紋都提取不到,所以暫時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離開的。”
作為霍華德·羅斯柴爾德的心腹,漢克雖然不會東方武道,但他卻是一名非常專業的頂級特工,對處理各種痕跡線索極為在行,葉辰昨天讓他留在這裡收尾,就是要把這些線索全都清理的一乾二淨,讓警察和吳飛燕一時半會都找不到任何突破點。
吳飛燕也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她想到四方寶幢,便又問道:“那個名叫周彼得的古董商,之前是不是被你們保護在這裡?他現在去哪了?”
那警察道:“周彼得昨天晚上被宣布無罪釋放了,保護他的負責警察和調查局也連夜撤走,後來他就不知所蹤了。”
吳飛燕眉頭皺的更緊,心中腹誹:“我兩員大將失蹤,那個古董商也失蹤了,難道是那個神秘敵人也盯上了四方寶幢?!”
“對!一定是這樣!神秘人與師尊關係很深,說不定也知道四方寶幢的來曆和用途,莫非這件事被他先下手為強了?!”
一想到這,吳飛燕心裡便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忠勇伯和陳誌民對她而言固然重要,但跟能影響天下社稷的四方寶幢比的話,完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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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寶幢能影響當年大唐一國之社稷,若是她能得到寶幢,破清會的運勢必將得到極大的助力,說不定能因此實力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