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透露出彆的信息。
“她啊,在家呢。”
“她沒事,好好的在家呢。你回去吧,不用擔心。”
溫父見妻子回答,知道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陌生人,但他也不想對方和女兒有什麼牽扯,就順著妻子的話多說了兩句。
萬萬沒想到,這一下點燃了妻子的怒火。
本來安靜的溫母直接拽著溫父的衣領,質問:
“沒事?好好的?溫將達,你信你自己說的話嗎。”
“女兒有你這麼個爸真是上輩子做的孽。”
“芳啄,你冷靜點。”
不知怎麼的,兩人竟然吵起來了。
長輩吵架,按理說,紀維衡應該上前勸架的。
可他從話裡聽出溫秋離情況似乎並不是很好的樣子,也顧不上那麼多,焦急詢問:
“阿離她怎麼了?她要是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的。”
溫父不想將家事說給旁人聽,彆過頭去沒有開口。
溫母卻想到他那天暴風雨下等了許久的執著模樣,生了些期待,開口:
“紀小少,你和阿離的婚約,還能恢複嗎?”
“我與父母斷絕了關係,現在不是紀家的人了。”
紀維衡搖頭。
溫母失望極了,想開口的話又全部咽了回去。
紀維衡卻猜到事情不簡單,硬追著把情況問了出來。
原來溫秋離和父母是被騙著從京城回來的。
名義上是參加溫老爺子的壽辰,實際上卻是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