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林羽,然後疑惑詢問:“施主莫不是學了專門克製佛門之功法,怎會如此輕易便破開貧僧的金剛身。”
林羽說:“不是你這和尚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承認自己比彆人差很難嗎?為什麼我打贏了就一定是學了什麼專門克製你的東西,為什麼就不能是我比你厲害得多,你所謂的金剛身在我麵前根本不值一提呢?”
和尚立即反駁:“這不可能,金剛身可抵擋萬物攻擊,若不是特殊克製之法,任憑施主力量如何強大,都是無法破開的。”
林羽摸著下巴看著他:“你不覺得你說的都是互相矛盾的話嗎?既然是抵擋萬物攻擊,又怎麼會有東西可以破解?根本就說不通嘛。你就老老實實承認,是打不過我就好了呀,以後好好修煉,輸給彆人不丟人,輸不起就丟人了哈。”
許成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廢物就承認自己是廢物嘛,還非得給自己找理由。”他已經不爽這個和尚很久了,耽誤了他們這麼長時間不說,竟然還和老大動手了,這簡直是不能忍。
他們又沒有惹他,他憑什麼這麼說老大,還一直口口聲聲指責老大這裡不對那裡不對,他哪來的臉?
周銘和許成一樣,覺得這個和尚十分令人不喜,彆人不聽從他的安排,反駁他的意思,他就想要動手將人收服,不就是仗著自己武功高強而欺壓彆人,逼迫彆人聽從他的吩咐嗎?
這和那些仗勢欺人的惡霸有什麼區彆?他自己本身就不占理,偏偏還想讓彆人都聽他的,偏偏還認為他就是站在道德至高點之人,肆意地批判彆人的行為。
並且隻要他認為不對的,就強硬地要求彆人去改,要求彆人一定要按照他的想法來,根本不給彆人反駁不給彆人拒絕的機會。
這樣的人算什麼修煉佛法的高僧,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小人而已。
以前見到的和尚可不像他這麼煩人,還直接動手打人,和尚不是不輕易動手嗎?他們不是堅持不能濫殺無辜嗎?這怎麼還直接對他們這些普通人動手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和尚!
周銘搖頭歎息:“你這和尚當的真是不合格,你們不是講究不沾染世俗嗎,怎麼這麼愛多管閒事啊,你現在真是比老媽子還煩。”
和尚被說得心中一陣怨氣騰起,他看著林羽他們三個人,眼神中滿是不認同:“諸位如此咄咄逼人,隻不過是被貧僧戳中了心思,開始心虛罷了。”
林羽搖了搖頭,他淡淡地說道:“是你心虛了。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和你想象中的不同,和以前所修煉的那些佛法道義或許也完全不同,你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但是你又不想承認你是錯的,所以在不斷尋找借口說服自己。”
許成說:“老大你彆說了,這和尚就這死腦筋,他根本就聽不進去的。”
林羽說:“有道理,那我們走吧。”
看到林羽他們離去的身影,和尚還是不肯罷休,他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將手中的佛珠甩了出去:“站住!”
察覺到背後的襲擊,林羽將許成他們兩個推開,伸手接住了那和尚扔過來的佛珠。
那佛珠上麵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想要掙脫林羽的束縛,林羽沒有給它機會。
它十分不安分,即使被林羽抓在手中,它也想要朝林羽發動攻擊,林羽看著它說:“你再鬨騰,我可就不客氣了。”
它停頓了一秒,然後又劇烈掙紮起來,一點也沒有聽進去,仿佛篤定了林羽不能把它怎麼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