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趕忙解釋,“隻是皮外傷,都這麼多天了,已經好了,不用擦藥了。”
簡韶陽眼神冷漠地看著夏令飛,“我會給他擦,你可以走了,我們要上床休息!”
兩人緊緊盯著對方,目光交彙,似有電光火石,一個傲慢無禮,一個驕矜自負。
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緊張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白榆來回掃視著兩人,心中暗想,壞了壞了!這兩人要是打起來他該怎麼辦?
他急忙道:“你們兩個要是敢打起來,我就......”
白榆想了想,很嚴肅地說道:“我就報警!”
兩人都看出了白榆的為難,各讓一步。
簡韶陽鬆開白榆,走到窗邊,背著手看外邊的海景夜色。
夏令飛自然也識趣:“白榆,我先回去了。”
白榆:“好,有什麼事我明天聯係你。”
夏令飛說完便轉身離開,看樣子此後白榆家已不再是他能夠隨隨便便就可以進出的了。
人在長大後,一旦錯過了某些人,總歸是要失去一些東西。
白榆走簡韶陽身後抱住他,“謝謝。”
簡韶陽暗喜,嘴角不自覺揚起,“謝什麼?”
白榆笑著鑽到簡韶陽麵前,捧起簡韶陽的臉在他嘴唇上親一口,“你說謝什麼?”
當然是謝謝你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發脾氣,謝謝你讓我在朋友麵前留有體麵。
簡韶陽伸手摟著白榆的腰,“哼!他為什麼可以不敲門直接就進來?”
“他有我家大門和我房間的鑰匙。”
簡韶陽一臉不悅。
白榆解釋道:“鑰匙是小時候給他的,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有。”
“傷哪了?給我看看。”
“一點小傷,沒什麼好看的,已經好了。”白榆抬手摸上簡韶陽的額頭,“頭還暈嗎?”
簡韶陽抓著白榆摸在他額頭上的手,貼在胸口,“你姐姐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算什麼事?有什麼好說的。”
“夏令飛每天晚上都過來給你擦藥?”
“因為在後背,我自己沒辦法擦。”
簡韶陽把人拉到床上坐下,掀開白榆後背的衣服,背部好幾道縱橫交錯的疤痕隻留下淡淡的痕跡,確實好的差不多了。
簡韶陽心疼地撫摸著這些傷痕,當時被打的時候肯定很疼。
白榆把衣服拉下來,“已經沒事了,這些疤再過幾天就完全可以消了。”
“跟我回家。”
“好。”
簡韶陽牽起白榆的手,“走吧。”
“現在?”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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