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京城已經停止供暖了。
王樹衝完涼，回到房間，瞧了一眼床上的陳，接著躺在旁邊睡覺。
他沒有其它的想法，隻是沒有暖氣，再加上三月中旬的京城還是相當的冷，他不想睡沙發和打地鋪。
如果是其它的季節，無所謂。
這個季節，還是睡在床上暖和一些。
王樹側頭看了一眼陳，見到她睡的真香，隨即關燈睡覺。
雖說陳身上有著濃鬱的酒味，但由於王樹一直與她在一起，鼻子早就適應了，也就並沒有覺得什麼。
躺在床上沒過多久，王樹進入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感覺身旁有些動靜。
第一時間沒有醒，以為是在做夢。
等他意識到不對醒來的時候，發現陳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並且
忍不了。
於是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停歇了。
此刻，臥房的燈亮著，陳靠在床頭抽著從包包裡翻出來的煙。
王樹睡在另一邊，瞧見陳的眼神撇過來，下意識的拉了拉被子蓋住身體。
“感覺怎麼樣？”陳見此，本來有些憂鬱的神色轉而一樂，雙眼曖昧的問。
“.”王樹一時無語，清了清嗓子，道，“還行。”
“隻是還行嗎？”陳嘴角翹起，不由出聲調侃。
“呃”王樹張了張嘴，故作不好意思。
“第一次？”陳眼見王樹臉皮薄，想著王樹雖然勇猛，但自始至終都隻有一個動作，下意識的問。
“不是！”王樹瞬間實話實說的回答。
“嗬嗬。”陳聽言並不信，在她看來王樹大概率是覺得不好意思才說的不是，實際就是第一次。
王樹將陳的神情看在眼裡，心知對方不信。
對此，他本就是實話實說，陳硬是不信他也沒有辦法。
陳抖了抖煙灰，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包包從中翻出一張百元大鈔，笑吟吟的扔給王樹，道：“給你。”
“做什麼？”王樹兩眼疑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陳見此，心頭一樂的故意逗弄道：“紅包啊。”
“什麼紅包？”王樹依舊滿臉疑惑。
“沒人跟你說嗎？第一次都是有紅包拿的。”陳笑盈盈的解釋，“剛才是你的第一次，我當然要給你紅包了。”
“.”王樹聽到這話倍感無語，他有著他的倔強，隨即悶聲道，“我不是第一次。”
在陳眼中，王樹的這個反應無疑是自尊心在作祟，她隨即笑嗬嗬的問：“那你說說.你的第一次是在什麼時候？”
“.”王樹一時語塞。
他的第一次.
不能說啊！
陳眼見王樹回答不上來，隨即一副果然如此樣子的調侃道：“說不上來了吧？”
說完，又笑嗬嗬的再道，“所以，紅包拿好哦~”
“.”王深沉默了，並沒有伸手去拿一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