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蒼啼回過神,低頭繼續喝著麵前的湯,“調查的事情就拜托溫少俠了。”
“放心吧,蒼美人兒囑咐的事情,本少俠一定給你弄清楚。”
……
這溫閒的效率也確實高,當然,效率高的可能實際上是高老爺。
短短不到三日,還真的就把蒼啼那日所需要的東西都給搞來了。
而這三日裡,蒼啼也曾悄悄一人去那樹林查看過劫匪的蹤跡。
不過劫匪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沒了一絲線索。
這不禁讓他有些不安,但眼下似乎除了靜默也沒有彆的辦法。
於是,他也隻能慢慢地來了。
此時,蒼啼已經起身,溫少俠也沒像在臨湖時那般一直敲門,而是在院子裡來回踱步,等待著他醒來。
在他打開門後,溫少俠便拿著那一疊紙熱切地迎了上來:“蒼啼先生,你家長工可把你囑咐的事情辦妥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呀?”
“一串糖葫蘆。”
蒼啼麵不改色地回答,伸手便很自然地拿過那一疊紙,然後回到屋內看著。
溫閒也跟著走了進來,自來熟地給自己泡了一壺茶。
這時,隻見這位算命先生認真地挑選著手上的紙,將關於花魁的那一部分撿出來,其餘的全部遞回給溫閒。
接著,他便一張一張仔細地看著。
溫閒也站在他身後與他一起看,但卻也看不出什麼個子醜寅卯。
這些花魁除了都來自倚香院,都十分擅長琴棋書畫以外,就沒有彆的共同點,就連生辰八字都不一樣。
不止如此,這些花魁裡麵並沒有消失的那位浮夢。
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結果,溫閒失去了耐心,好好地去一旁發展他的端茶倒水的事業。
而算命先生卻仍舊在認真地看著。
“所以,你看出什麼了?這些人除了都擅長琴棋書畫,都是美女以外,沒有任何的共同點啊。”溫閒問道。“都擅長琴棋書畫便是關鍵。”蒼啼放下手中的紙,見溫閒倒好了一杯茶正準備喝,他便伸手奪了過來並喝了一口。
見狀,不禁讓溫閒嗤笑:“你這搶人茶喝的毛病哪學的?”
“自然是跟你了溫少俠,當初搶蒼某糖葫蘆的事您是忘了嗎?”
聽他這麼講,溫閒臉上的笑意更甚:“瞎說,那明明是你買給我的。”
蒼啼也不再與他繼續貧嘴,低下頭繼續望著手上的紙張。
溫閒也繼續提問:“所以,你為什麼說擅長琴棋書畫是關鍵?這不是花魁要掌握的最基本的東西嗎?”
“這確實是最基本的,不過這裡有一些對她們所擅長的畫作內容的記載。”蒼啼說完,又將手上的紙抽了兩張遞給溫閒。
溫閒隨意看了兩眼,立馬就發現了端倪:“所以,都擅長畫梅,這是關鍵?”
“不止,”蒼啼又把這些紙張攤開在溫閒麵前說道,“十七年前,那時的倚香院因為浮夢的失蹤跌入低穀,是在七年前玉蝶成為頭牌後才逐漸又回到巔峰的。
為什麼在這之前,這位謝公子就開始在倚香院選人了?倚香院究竟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
溫閒拿起桌上的紙張認真看著。
這時,蒼啼繼續道:“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根據她們的生辰八字,我大概的算了算,無一例外,都是純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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