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好,在小廝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個大門前。
望著那個大門,蒼啼輕笑了一聲,輕聲在溫閒耳邊道:“那門有結界,有神職的人是過不去的,不過看起來要想混進去也不難。”
判斷是否有神職很簡單,查看元神便可。
然而帝君嘛,最擅長的就是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普通的人或者神,這種地方帝君不屑於來,所以他們自然也不會懷疑混進了不得了的人。
蒼啼悄悄地把手搭在溫閒腰上,接著施法,將二人的元神偽裝成沒有神職之人,並順利地穿過了這一道門。
進去後,裡麵還有一道門,而那門上正寫著三個大字:“祭安堂。”
“沒想到祭安堂居然在這下麵……”溫閒喃喃道。
進入祭安堂內,眼前的景象倒叫二人震驚了一番。
這裡規模宏大,可容納下成百上千的人,中間還有一個台子,此刻正有兩位神在台子上廝殺。
在小廝的指引下,二人來到了樓上的一個隔間內,在那可以看清台子上所有的情形。
等給他們泡好茶,小廝便退出去,留著他們二人在隔間內獨自欣賞。
“喂,現在沒人,可以告訴我心跳臉紅的事情是什麼了吧?”溫閒靠在桌子上靠近他問道。
蒼啼淺笑,扇子輕輕一揮,周圍升起一個結界,有了這個結界,周圍人便不能再聽到他們的動靜。
接著,蒼啼指了指台子:“那就是啊。”
“那確實是心跳臉紅容易受傷……你要讓我打擂台?”溫閒站起身走到欄杆前看著下麵人的水平。
蒼啼合起扇子,走過去指著擂台:“那叫奪花。”
“那折花人乾什麼的?”溫閒問。
“下注的,我把我的賭注押到了你身上,你贏了,收益和稀世靈藥便歸我,至於怎麼分呢,你我私下商量。這就是折花人和奪花人。”
溫閒大概明白了什麼意思,然後抱著手打量著台上的人:“他們,要打贏也不難啊。”
“他們是不難,況且他們的目標也不是最後要奪的那朵花。
每勝一場,會有一場的報酬,不過至今還沒有人贏下堂主的守花人,所以溫少俠,加油了,我得見到堂主。
還有,不能用仙鶴一族的劍法,那門照出了你的元神是青鸞,一隻青鸞用仙鶴一族的劍法在這打擂台跟頭上頂著‘我是溫閒’四個大字跑沒什麼區彆。”
“明白,放心吧,本少俠一定給你把花折回來。”
說完,溫閒轉身便要去樓下準備。
這時,他忽然想起了這幾日這位算命先生的各種曖昧作態,不由地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他:“你好像很擅長美人計啊。”
“可惜了,我的美人計似乎隻對你有用。”
那倒是,而且還百試百靈。
…
溫大麻煩上場,蒼啼打開扇子一邊扇著風,一邊看著這賽場上的人,準確來說,他所關注的除了溫閒,還有圍觀者,以及其它的折花人。
查到這也多虧了那日從池澤城抓到的男子。
那男子是逃犯,背著人命官司,早些年來做過這奪花人。
後來時間久了,沒人再追查他了,於是便在池澤城內苟且偷生。
一般抓逃犯之人多為神君,估計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好端端的怎麼會碰到個帝君,還稀裡糊塗地跟著那個帝君走到宮裡。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也算不上什麼硬骨頭,第二天便招了關於祭安堂的事情。
隻是嘛,溫閒還沒好透,所以蒼啼就沒有前來。
至於明明手下那麼多的精兵強將,為什麼他偏偏要帶溫閒。
因為溫閒如今也算沒了師父,如果自己再不給他找些鍛煉的機會,那也太慘了些。
不管過去多久,不管經曆了些什麼,蒼啼還是堅信在武藝方麵要精進,還是實戰來的比較快。
所以,他再想查,也要等著溫閒好徹底了在查,於是等到了今天。
今天他倒要看看這祭安堂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花又是什麼花,為何會如此難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