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認了出來,於是華羅帝君被拉到了正位上,那幾位部族首領求他幫忙掌眼。
讓他處理個什麼罪人,製定一些政策他還做得到,幫人選婿他哪會啊。
再三推辭,這些人便回答:“昔日千玄帝君都會幫忙的,這千玄帝君不在,羽山都變得毫無生機了。”
看著他們那委屈樣,沒辦法,華羅帝君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誰讓自己是千玄帝君不在的罪魁禍首呢?
然後才是真正的雞犬不寧。
說是擇婿,但那些候選人一個個的恐怕隻能用離譜來形容,他們的才藝表演更是一場災難,有的人激動起來,甚至還非要拉華羅帝君共舞。
若不是華羅帝君的隨從亮了劍,那這場鬨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聽到這事,景堯的表情變得一言難儘,並抬頭看著蒼啼,捏著茶杯的手不斷摩挲,暴露了他此刻心裡的難以平靜:“臨淵,我若說,我從未去參與過此類事情,你信嗎?”蒼啼:“……你先彆激動,這隻是其一。”
後來好不容易從那樓裡脫身,華羅帝君已經不想再看羽山的情況,然後又來了一個男子,抓著他的衣袖,跪在他麵前死活不起來,說什麼都要華羅帝君為他做主。
作為青雲之主,處理這些事情倒也理所應當,華羅帝君便沒拒絕。
然後嘛,又一次經曆了什麼叫大受震撼。
“嗯,是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但雙方突然鬨了起來,就給華羅帝君頭上砸了個臭雞蛋。
當時華羅帝君的隨從同樣亮了劍,然後他們說千玄帝君講了在羽山不用拘束,您曾經還被砸過爛菜葉,所以華羅帝君隻能不痛不癢地責備了兩句。
還有更糟糕的,東街有個染坊……”
“彆說了。”景堯頭疼的閉上眼。
他此刻非常想澄清自己雖然說過見到帝君不必過於拘束,但沒說可以朝帝君砸臭雞蛋,自己也沒被砸過爛菜葉啊!
丟臉,這一次臉丟到了全青雲。
而且那人是誰不好,還偏偏是祁墨,要知道自己幾個月前還陰陽怪氣過他禦下不嚴的。
“大概就是這樣,最後他還與我說,他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再想踏入羽山了。”蒼啼默默地把信收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神色難看至極的家夥。
景堯此刻的臉黑到極致,他本就容易生氣,將杯子往桌子的一放,閉上眼不耐煩道:“他最好永遠彆去!永遠彆過問!日後我也樂得清靜。”
蒼啼:“……”這話與自己所想不一致啊,這生的又是哪門子的氣???
但很快,景堯還是冷靜下來,睜開眼看向蒼啼:“可以麻煩你幫我代筆寫封信嗎?”
“好。”
複雜,這倆的愛恨情仇確實複雜。
…
信是送往寒熙宮的,蒼啼從他的信中也了解到了一個大概。
無外乎就是他和華羅帝君交惡的消息人儘皆知,羽山子民變著法想幫他泄個憤罷了。
刺殺帝君他們當然不敢,所以隻敢給祁墨製造些麻煩,讓他難受難受。
這封信的目的也是給寒熙宮下令,命他們約束子民,不許再對任何帝君無禮。
不得不說,他的這些子民可真有意思。
這之後,蒼啼也不再打擾他,給他好好休養,等到了奇穀村,他可是個重要的戰力,自然得養好了。
出了門,溫閒還在認真的給他家算命先生研究今日的食物,阿雲和溫閒不停地拌嘴,南宮琰便在一旁想法子勸架。
看著他們那可謂安樂的樣子,蒼啼很欣慰。
這時,他忽然發現身後房間的窗戶所對之景十分熟悉,正是青雲城。
仔細想來,自己好像隻是讓阿雲把這弄成臨湖那座小院的樣子,可沒讓他改遠處的景色。
不過現在因為沒有了瓶靈,所以隻要知道口令的人都可以設計。
青玉翠鸞瓶當初就是千玄帝君交給鬼草一族的,想來他也知曉口令,所以那景恐怕是他的傑作。
羽山距離青雲城實際上並不遠,坐在寒熙宮內同樣可以看到青雲城。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當打開寒熙宮的大門直視過去時正對著的就是遠處處在青雲城內的寧泉殿。
兩個主人打得不可開交,兩座宮殿卻遙遙相對,這可真有意思。
蒼啼沒多想,他笑著走開,打算到廚房打著幫忙的名義去偷吃些東西,反正溫少俠不但不會介意,還會主動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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