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想不起溫凡說了些什麼自己就很有可能進不了地堡。
這還真是像極了一個沒有出口的迷宮。
蒼啼無力地把羽毛收起,決定不再多想,先睡夠了再說。
然而等到第二天,留給他和溫閒的便隻剩下一間空蕩蕩的屋子和一封信——老婦人和她的兒子一早便離開了這裡,既然所托的事情已經完成,那他們便也打算搬家,去投奔早就已經離開這裡的親人。
“行了,變回你的人樣吧。”
蒼啼話音落下,溫閒便化為人形站在他身後看著這封信。
等到看完,溫閒轉過身到一旁,見茶水是溫的,他也顧不上其它,端起來就喝“你怎麼也不給我喂點水呀,我都快渴死了。”
“這不挺好的嗎?”蒼啼走到溫閒麵前,認真觀察著他因茶水浸濕的唇,“不像要死呀。”
明明剛喝下的水,但現在隻是被他這樣盯著,溫閒便覺得口乾舌燥。
雖然早就意識到自己完了,但現在這個念頭更加厲害,這個人真的輕而易舉地就能勾起自己肚子裡叫囂的欲望。
但更過分的是他清楚的知道他自己的一舉一動會造成什麼影響,但下一瞬他又會像是什麼都沒發生般講著正事,讓溫閒隻能在那燒著。
過分,很過分,關鍵他還樂此不疲。
果然,蒼啼拿出那根翎羽,收回那調侃的神情,嚴肅地問“你覺得淮蒼帝君應該知道些什麼?”
“我覺得淮蒼帝君應該知道我現在很想要他……”
罪魁禍首知道這是情理之中,但確實是意料之外,他怎麼都沒想到溫閒會說的這麼直白“……你能不能正經點?”
溫閒“我很正經啊!我的表情不夠嚴肅嗎?”
那確實夠嚴肅,比之前祭禮上還要嚴肅的多。
於是,蒼啼也直接拿起一顆葡萄遞到溫閒嘴邊,在溫閒張口要接時又拐了個彎扔到自己嘴裡,眼眸也隨即彎了彎,道“忍著。”
“不想忍。”溫閒說著就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把他禁錮在自己的腿上。
溫閒打不過蒼啼,這是毋庸置疑的,再來一萬年,溫閒估摸著自己也打不過現在的他。
但萬幸自己有一身變態的力氣,隻要這家夥不把自己打傷,他要從自己懷裡掙脫也沒那麼容易,就像現在。
掙紮了兩下沒有作用,蒼啼也放棄掙紮,看了看周圍,雖然沒人,但他還是有些不安地縮在溫閒懷裡,企圖把自己藏起來“這是彆人家…”
“人都搬走了。”
“你這是鳩占鵲巢!”
“他們說的不拒百鳥,怎麼我不是鳥嗎?”
溫閒在某些情況下腦子特彆好用,好用到蒼啼自覺不如。
不過他這話倒是又讓蒼啼想起了手上的羽毛,要說他們和這羽毛的共同之處就隻有都是青鸞,不過,若是溫凡的羽毛,和溫閒還有個共同之處就是血緣。
這麼說蒼啼倒是想起昨日這母子提到過惡靈是去年秋日出現的。
去年秋日,不就是溫閒剛到凡界的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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