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倦啊!對不起了!
他手一揮,手中的藥瓶子朝著唐倦飛過去。
碰到劍氣,瓶子當即炸開,白色的粉末劈頭蓋臉的撒了下來。
“咳咳,咳咳咳…”唐倦斷斷續續的咳嗽,揮揮手驅趕眼前的撒了漫天的藥粉。
被嗆的還有離他很近的黑鷹,它撲騰了兩下,找了個離唐倦最遠的地方停下來,不段呼扇著慘烈的翅膀。
沈玨也好不到哪去,頻繁的使用八卦步,耗費了他太多體力,此刻正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呼~現在,冷靜了吧~”沈玨咽了口口水,乾脆靠著牆坐下,可真是累死他的了!
冷靜!唐倦冷笑。
剛才打破的瓶子裡裝的就是浮梁散,唐倦感受了下自己的內力,平靜的猶如一攤死水,一點波瀾都沒有了!
沈玨看他冷笑,就知道他誤會了,“浮梁是有解藥的,馬上就給你解了,彆擔心。”
“你是在威脅我?”唐倦有點不屑,也未免太小看他了,“你打錯算盤了,習長老,難道沒聽說過我們盛陽山的人都是不懼威脅的嗎!”他們盛陽山可以死,不可能輕易妥協。
……“彆彆彆,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們盛陽的光榮傳統!”就他們胡家那群神經病沒有一個神經正常的。
“我隻是想跟你說清楚,我真的我不是習藥藥。”
“嗤,你覺得我像三歲小孩嗎!”你說什麼都信。
“浮梁散是雪鳴偷來的。”沈玨歎氣,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就那隻鳥。”他指著離唐倦八丈遠的黑鷹說。
唐倦不在意的撇了一眼已經變成禿鷹的雪鳴。
表示不信。
雪鳴見他看過來,又謹慎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沈玨對它的慫已經快沒眼看了。
“雪鳴原本是隻白鷹!”沈玨說。
哈?唐倦又看了一眼這滿地的黑羽,“所以,你給它染色了?”簡直荒謬。
沈玨翻了個白眼,這小孩現在怎麼還學會諷刺人了,“我有那麼閒嗎?”
從你撿雜草回來曬乾埋了的行為來說,挺閒的也。
“習長老用它試藥,毛都掉光了,本來準備丟掉的,我看它還沒死,就撿回來養著,後來在長出來的羽毛就蛻變成了黑色,不然他為什麼叫雪鳴,本來就是白色的。”
“我們倆個也算是同病相憐了,我死了被丟出去之後,它找到了我,這瓶浮梁就是那時候它帶來的。”
“你說可笑不,唐少俠,這世間,唯一一個在乎我死活的,竟然是這麼一隻鳥,我沒死,自然要帶著它,後來遇上師父,他說,這鳥跟我或許早前世有過一段因果。”
唐倦皺眉,這話他怎麼聽著耳熟…
沈玨苦笑,“唐少俠,我要真的是習長老,早就一把毒藥送走了你,還就你們盛陽山的人乾什麼!”
“誰知道,你有什麼陰謀詭計。”唐倦一個字都不打算信。
“嘖嘖,我說唐少俠,本來就是沒有證據的事,你就靠著感覺篤定啊?你們這些武林正派都是這麼做事的嗎?”沈玨佯裝很不解,陰陽怪氣的叨叨。
唐倦上前拎著沈玨的衣領,把人揪起來,惡狠狠的說:“你說的對,那就跟我回盛陽吧,任何事情,隻要想查就一定查的明白,如果是我冤枉了你,我親自給你道歉,到時候,要殺要剮隨你的意。”
“不去。”沈玨拒絕的那叫一個乾脆,“你說怎樣就怎樣啊,你們盛陽山這麼霸道嗎!”
“再說了,我殺你乾什麼,反正明早你就能出去了,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盛陽山那種地方,誰愛去誰去。
“趕緊放手啊!”沈玨去拍抓著他衣領的爪子,“成何體統。”
“剛才躲我劍鋒的功夫,精妙異常,作為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你怎會運用的如此嫻熟。”
“作為一個普通算命先生,又為什麼會在井下,挖個密室來研究這些毒藥。”他剛才可是都看過了,這些裡麵大多是毒藥,“彆說你要給自己看病。”唐倦見他要狡辯,先一步打斷他,“看病可不需要這樣偷偷摸摸的。”
真是麻煩!
沈玨不耐煩的撇他一眼,眼神落在抓著自己的手上,那上麵有道很淺的血痕。
“你先放手。”
唐倦不為所動。
“嘖,你手被雪鳴抓傷了,它爪子有毒,你先放手,我給你看看。”
有毒?
唐倦低頭去看自己的傷口,痕跡很淺,不嚴重,顏色也是正常受傷的顏色。
感受下體內,除了內力被封住了,其他的沒什麼不舒服。
該不會是這貨又想騙自己吧!
“真沒騙你!”沈玨仿佛有了讀心術一般,眼神示意他鬆手。
行吧!
唐倦有些遲疑的鬆開手。
沈玨看的想笑,“就算你沒了內力,我也打不過你,你怕什麼!”
那可不一定!
唐倦警惕的盯著他。
哈哈哈,沈玨覺得唐倦這一臉嚴肅又警惕的模樣真的,就挺好玩的。
“其實就是你騙你的!雪鳴沒毒!”沈玨壞心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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