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麵露難色,冷汗已經悄悄爬上他的額頭,“這,這個,客官實在對不住,我也是剛來的,還真不知道出城的路,要不,您再問問彆人。”
……
一個來自酒樓的夥計支支吾吾地說他不知道出城的方向。
這簡直就像個笑話。
沈玨在心裡冷笑,這有鬼兩個字就差刻在臉上了。
他換了個更溫和的笑容,“這樣啊,沒關係,不行我跟弟弟就先住下再說,這一夜實在是嚇得夠嗆,這附近可有乾淨點又不貴的客棧啊!”
小二長出一口氣,又把熱絡的笑掛回臉上,“拐角那家就成,實惠還乾淨。”他看沈玨穿著也不像是普通人,又帶著個眼盲的弟弟,兩人渾身是傷,看來說得不像是假話。
“那就多謝了。”沈玨抱拳,剛準備離去,又返回好奇地問道,“我看著城中到處都紅綢彩緞的,是有什麼喜事嗎?”他在大堂坐了一頓飯的時間,都沒聽到這三桌客人有提及有關的話題。
“哦,再有兩天就是我們城主的大婚了。”小二喜氣洋洋地說。
城主?這是前朝特有的稱呼,本朝伊始,大部分的城都改製融合為州縣,也就沒了城主這一稱呼。
但這裡的人好似對這個稱呼並沒有覺得不妥,難道他們來到了個多年不與外界關聯的世外桃源。
沈玨麵帶微笑地致謝,帶著唐倦離開。
太陽升起,陽光照下來,驅散了不多的寒氣,也讓這座城看上去,正常了很多,
那種詭異的奇怪感消去不少。
“雪鳴呢!”唐倦突然想起來,好久沒聽見這傻鳥的動靜了。
“估計飛出去玩了。”沈玨有點心不在焉。
“不會又不回來了吧!”唐倦笑道,要不是為了找它,他也不會與沈玨有這麼多接觸的機會,看在這個的份上,他決定以後對雪鳴好一點。
“沒事,反正又不用它解毒了。”沈玨倒是不擔心,雪鳴經常自己跑出去玩,一走好幾天也是有的。
“是不是覺得剛才的小二有問題。”唐倦也覺察出來了。
“他言語中不肯透露這出城的道路,這麼做是為什麼呢!”
“一個出城的路,他不說彆人也會說。”唐倦不解地念叨著。
沈玨卻是突然變了臉色,停住腳步。
沒注意的唐倦差點撞在他背上。
“要是大家都不說呢!”沈玨的聲音很冷。
這怎麼可能,唐倦笑著道,“那我們就自己找唄。一條路還能藏起來不成。”
沈玨臉色大變,牽著唐倦的手一緊,“不對勁,走,先出去。”
他拽著唐倦往來時的方向快步走去。
找不到出路的話,就從哪來回哪去,與其糾結這個,不如先出去,或許城外更安全。
城裡就這一條大路直通城門口,順著路一直走,他們就走到了原本應該是城門口的地方。
現在赫然是砌得嚴絲合縫的城牆。
城門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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