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無意識地蜷縮一下,唐倦控製不住地想要握住那隻手,然後,雪鳴的那根羽毛就被沈玨塞到他手裡。
他不想要這玩意。
還以為帶過來會被直接推上床的霍意,這會正在跟老板娘對坐飲酒。
女人笑意嫣然的給他夾菜,殷勤的給他倒酒,軟聲細語的勸他多吃一點。
“喝吧,現在我就是你心裡最想的那個人,逢春一度,霍門主,這也算是最快樂的死法了。”老板娘一飲而儘。
“你怎麼不說話。”往常中了藥的人都會產生幻覺,把他當成心裡最想得到的那個人,說儘甜言蜜語,山盟海誓。
她愛聽。
今天怎麼一聲不吭。
“難不成你心中並無想得到之人?”老板娘來了興趣,探究地盯著霍意。
霍意:我隻是不知道怎麼裝,現在怎麼辦,要把她當成秋無意嗎。
這好像做不到啊,霍門主遇到此生一大難題,他演技不過關。
沈玨在裡麵也是捏了把汗,霍門主啊,你可千萬爭點氣。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無欲無求的人。”老板娘的聲音充滿了興奮,沒什麼比讓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男人愛上自己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霍哥哥,你看看我。”她放低姿態依附在他腿邊,抬頭渴望地看著男人,手靈活地順著男人的小腿一點點摸上去。
霍意現在很想踩死她。
“真是個倔強的男人。”老板娘瞄了眼外邊的天色,已經快黑了。
她起身點上屋裡的蠟燭,紅色的蠟燭足足有嬰兒手臂粗,點燃的瞬間,淡紫色的煙霧緩緩升空,伴著香甜的味道。
沈玨淺淺吸了一口,皺眉,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蝕骨深情,習藥藥的得意之作,專供情騙財騙色吃完就跑的負心郎,隻對男子起作用,是當年啟風寨薑如水的情蠱升級版,中者全身發麻,經脈腫脹,疼痛難忍,隻有歡好才能緩解,一旦開始魚水之歡就停不下來,不死不休。
也就是中了這玩意的,想要活命就去當和尚,還要一輩子忍受著無邊的痛楚,要想不痛苦就隻能死,彆無他法。
習藥藥的惡趣味。
香甜的氣息快速地飄滿了整間屋子。
霍意眨眨眼,完了,這藥他不認得,怎麼裝。
“小哥哥,你熱不熱啊!”老板娘的手輕輕解開自己的外衣,露出雪白的肌膚,“王妾好熱啊…”說著去抓霍意的手往自己身上引。
霍門主的內心毫無波動,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什麼時候能拍飛這個女人,他快受不了了。
她就不信這個男人不為所動,老板娘軟著身子連帶著霍意,倒在柔軟的床上。
“你怎麼這麼冷漠呢!”她不滿地側躺在霍意身旁,柔聲撒嬌。
“我不喜歡女人。”霍門主冷冷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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