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門,眼下當務之急應該先去看看胡少俠的毒吧!”沈玨頂著習藥藥的名頭,解個毒不難。
經他一說,眾人才想起來,還有個岌岌可危的病人呢。
沈玨看著大家的恍然想起的模樣,心說,難怪這胡尚年變態了,就這個被重視的程度,擱誰也得心理不正常嘍。
“是,小沈公子說得對,那就先跟我過去看看吧!”胡淵鵬率先走出去,有點迫不及待想結束這場聚會的味道。
本來是為了辨彆唐倦叛逃事件真假的,誰知道變成了吃瓜大會。
各個長老還是想跟著的,畢竟有熱鬨誰不想去看,但被掌門一句散了吧,給勸退了,也不好硬是湊上去,跟著過去的隻有秦向之。
“這次恐怕要麻煩小沈公子了,我這侄兒的毒,真是愁壞了人啊。”胡淵鵬聲聲歎息,看樣子是真的愁壞了。
沈玨暗自撇嘴,很快又收了回來,“先看看人再說吧,這世間的毒我也不是都能解。”主要是他身上帶的解藥不多,不知道有沒有能管用的。
唐倦在一旁為自己的大師兄捏了一把汗,就沈玨那醫術,在半月封的那碗藥的味道,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呢,喝完就不省人事了,希望大師兄還有機會開口說話。
他還有很多事,想問問他呢。
一行人繞過後院,來到胡尚年的居住處。
還沒進門就被一路從前院小跑過來的弟子給攔住了。
“掌門,有人,有人鬨事!”小弟子上氣不接下氣地來稟報。
稀奇,沈玨抱臂跟唐倦對視一眼,除了他當年,還有人敢來盛陽山鬨事,這江湖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有膽色的人物了。胡淵鵬也愣住了,鬨事這詞他可是多年沒聽過了,“什麼人,所為何事?”能找到這兒來,說明是跟他們盛陽山有關的。
本來火急火燎的小弟子聽見掌門詢問之後,開始吞吞吐吐的,眼神不停地在沈玨唐倦身上轉來轉去,很明顯地有所忌諱。
沈玨很體貼地笑道,“我先進去看胡少俠吧,你們慢慢說。”嚴格說起來,這裡就他一個外人,人家門派內自己的事情,不想讓外人知道很正常。
“不用。”出乎意料地胡淵鵬拒絕了他,“我盛陽山一貫光明正大,沒什麼不能聽的,再說小沈公子也不是外人。”轉頭不悅地看著小弟子。
小弟子被掌門突然的嚴厲嚇得一哆嗦,隻能低下頭實話實說,“有一夥人,領頭姓謝,前幾天就非要找大師兄,我們說大師兄受傷不見客,他還不信,天天來,今天直接在山腳下拉了個橫幅,說我們盛陽山的人欠錢不還。”
影響可不好了,在山腳下,看熱鬨的可多了。小弟子不敢說,更不敢看掌門的臉色。
“荒唐。”胡淵鵬怒道,“尚年怎麼可能欠銀子,他前幾日有沒有說找尚年乾什麼?”這麼看來更像是見不到就使出這種胡攪蠻纏敗壞人名聲的招數。
“沒,沒說。”小弟子結結巴巴的,“隻是說有重要的事要求見大師兄。”這群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門派的,既無請柬,又無拜帖,連個名字都不敢留,隻說個姓氏,誰敢放他們進來啊。
胡淵鵬眉心緊鎖,長長地出口氣,把心裡的煩躁壓下去,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
“掌門師兄,要不先把人叫上來問問,也好過在山下鬨騰,這,多不好看啊!”秦向之提議。
胡淵鵬冷哼一聲,又看了眼剛宣布斷袖的唐倦,不好看嗎,恐怕明天還有更不好看的呢。
秦向之見人沒應聲,就吩咐小弟子去把人請進來。
“讓小沈公子看笑話了。”胡淵鵬歎息著道。
他現在歎氣的頻率都快比呼吸還高了。
“沒有的事。”沈玨麵上一切如常,心裡早就琢磨開了,姓謝的,還找胡尚年,八成是謝緩緩她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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