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娘看見自己壓著人親熱怎麼辦。
唐倦的瞬間從床上彈跳起來,拉過被子把身下的人蓋了個嚴嚴實實。
……
沈玨不懂,直接就眼前一黑被蒙住了,怎麼,他是在跟人偷情嗎。
薑如水也很無語,兒子你那個動作熟練得讓人以為經常乾這事。
“您進來怎麼不敲門。”唐倦想了半天才從腦子裡扒拉出這句比較像人話的話。
“我下次敲。”薑如水從容的把湯放桌上,“沈樓主記得喝。”
沈玨把自己從被子裡刨出來,無奈地道了謝。
沈玨跟薑如水都不太尷尬,隻有唐倦一個人臉色暴紅,越是這樣顯得他越怪異。
“小孩子就是臉皮薄。”薑如水拍拍他的肩膀,一表人才的大兒子,多好。
“他也就看著臉皮薄。”沈玨起身坐到了桌旁,不要臉的事他做得多了,也就是說不出來。
唐倦想逃跑了,他感覺自己快熟了。
“要說起來這些年我還沒你了解他呢。”薑如水感慨,落到黃彩兒手裡的時候,還以為死定了呢。
“以後會有時間慢慢了解的。”沈玨喝了口湯,“一會兒我們也啟程,送你去找醫聖。”不過這次得悄悄地走。
“時間夠用嗎?”他們一來一回大概又要半個月。
沈玨也在想這件事,他其實是想讓唐倦繼續跟著天不收的,後來想想又作罷了,一來不放心,二來薑如水的事情,他還是希望唐倦能陪同的。
關鍵時刻,唐和風竟敢掉鏈子的事,不止聯係不上人,還要拜托龔島主去幫忙找他,也不知道有消息了沒有。
“先出發再說吧。”具體怎麼操作,沈玨還沒想好。
三人簡單地休息一下,收拾了東西,趕在日落前離開沈行止的宅子。
薑如水的造型很奇特,很難掩藏。
為了遮擋薑如水的手,沈玨跟唐倦打扮成兩個官差,給薑如水找了個木板枷,正好遮住她手上的針。沈行止宅子裡有官差的衣服,還有他的密令。
找了輛馬車,把薑如水塞進去,對外就說這是送去執行秘密任務的特殊犯人。
是有這種先例的,送去做臥底密探。
一路上還可以走官驛,省了很多麻煩事。
沈玨走之前,一把火燒了沈行止的宅子,他也不會再來了。
所有痕跡隨著大火灰飛煙滅。
三人在天徹底黑掉之前,很順利地出了城。
與此同時,沈玨安排的鏢行,也出發了,朝著盛陽山的方向。
白天的時候才念叨過龔慕與,半夜就接到了龔慕與的信鴿。
唐和風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兩個月前,南順縣城,與一名女子,從那以後,就再也查詢不到唐和風跟那個女子的行蹤了。
南順縣城?
這個地名,他昨天才從沈行止的書桌上見到過,那是他的下屬呈現給他密報,他當時並沒有背著沈玨。
沈玨也就瞥了一眼,隱約看見上麵有南順縣,請處理之類的字樣。
“是不是有什麼不妥?”唐倦見他臉色不好。
“說不上來,這個地點太巧了些。”沈玨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人手,隻靠他自己是沒辦法探尋到更多的信息的。
“順路去一趟天機閣。”他沒有,還可以買。
唐倦詫異地在腦子裡確認了一下,他們好像不順路啊。
天機閣就是做這種信息買賣的,有黑樓在的時候,他們的行情很不好,他們的信息沒有黑樓的全麵,更沒有黑樓那種隻要出錢什麼都能給你挖出來的本事,主要勝在便宜。
自從黑樓沒了之後,天機閣就成了唯一做這種生意的地方,財源自然就滾滾來了。
薑如水在車裡坐著挑眉思考沈玨的話,終於還是憋不住問了句,“那個女人的兒子出事了?”
額,“薑寨主啊,現在不是幸災樂禍的時候,他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我是那種人嘛?”薑如水翻了個秋無意同款白眼,“大人之間的事,儘量不牽連你們小輩。”儘量哈。
“那你這個消息不應該傳給黃彩兒嘛,怎麼看著你們比他親娘還急。”薑如水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