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羽七臉上的為難,衛雲嵐微微搖了搖頭,“無妨,不方便的話不用與我詳說。”
其實哪怕羽七不說,她也能夠猜到一點。
無非就是她與曾外祖父一樣,都有幾分親近動物的能力,有傳言稱,經曾外祖父之手調養出來的動物,頗具幾分靈性。
而曾外祖父與先皇形同莫逆,天樞閣既然聽從於太子殿下,那極有可能就是先皇為太子殿下培養出來的勢力。
這其中,說不得也有自家曾外祖父幾分手筆。
原來自家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捆綁在了太子這條船上。
難怪天樞閣從一開始,就對自己釋放出足夠的善意。
一切都有因果可循。
…
相隔百裡,齊詡已帶人將宋長珂與丹寧郡主安頓下來。
兩人被他暫且安置在一處環境清幽的山上民居,除了居住的條件略顯樸素一些,收拾得倒還算乾淨,搭配上周圍的山間景致,頗具幾分山野閒趣。
隻可惜宋長珂與丹寧郡主現在根本無心欣賞這些景色,兩人自清醒過來,就一直保持著現在這副麵色青黑、眉頭緊鎖的模樣。
偶有蒙著麵巾身著黑袍的人在院中走進走出,兩人就會將目光移動過去,死死盯住。
每當這時,丹寧郡主就會出聲詢問這些黑袍人,究竟是什麼人,背後的主子又是誰,將他們擄來這裡做什麼。
可那些黑袍人卻一直保持沉默,從始至終,一個字都沒有回應過。
到了後麵丹寧郡主也不再開口。
天色一黑,見院中不再有人進出,兩人便避回屋中。
隻剩他們兩人的時候,宋長珂不複先前在外麵時的沉默,急切道:“夫人,我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夫君,你可有什麼好辦法?”丹寧郡主眼前微亮,滿眼而且地看向宋長珂。
宋長珂歎息著搖頭道:“那夥人明知你我身份,還敢這麼做,肯定所圖非小,備不住早早就將我們的路線打探清楚,刻意守候在那裡。”
“那可如何是好?”丹寧郡主麵上浮現慌亂之色。
宋長珂伸手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掌心微微收緊,目光中透著疼惜,“我倒是無關緊要,京城誰人不知,我就是靠著夫人與嶽父才坐上如今這個位置的窩囊廢一個。”
“夫君,你怎麼如此貶低自己……”丹寧郡主滿麵不讚同地打斷道。
一牆之隔,清晰聽著這邊對話的齊詡等人,皆是一副被酸倒牙了的模樣。
齊詡也是頭一回知道,自己這位表姑母竟然中情如此之深!
“夫人,你聽我說。”
“他們大費周章將我們綁來這裡,目的定不是我,而是你。畢竟你是大雍最尊貴的郡主,地位比之公主也不差什麼。”
丹寧郡主聽得認真,並未打算,宋長珂接著說:“方才我認真觀察了一下,守在附近的黑袍人約莫十個左右,夜裡防守許是能再鬆散一些。”
“夫君,你的意思是,我們趁著夜色從這裡逃跑?”丹寧郡主語氣中,透出幾分希冀。
宋長珂卻否定道:“不,不是我們。”
“外麵情況如何還不知曉,夫人你先留在這裡,我找機會跑出去找人,再回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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