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肩膀上的軍銜,是中校級彆,兩杠兩星,而且這家夥給張天恒的感覺就是……
太高太壯了,無限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體重得有八十多公斤上下!
偏偏還有一張看著挺正氣的麵孔。
“安保局的?進大院需要預約,能聽懂嗎?還是說你們是來報案的?”
帶隊的安保局大隊長一看出來了一個坦克一樣的人物,氣勢不由得弱了幾分:
“不是,前段時間那個案子,先動手的明明是你們的人,為什麼還對上麵投訴?你這不是不講道理嗎?而且我們的警員也傷了好幾個,總要有賠償吧?”
身形如同坦克的青年,猛地伸手抓住大隊長的衣領,聲如洪鐘:
“我跟你說不上話,老子現在心情不好,要追究投訴的事情,滾回去讓你們局長過來,能聽懂嗎?”
一個明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警員,晃蕩著脖子上來,吊兒郎當地說道:
“你就是這一任大隊長啊?你們腳底下這片地方歸我們安保局管理,說話態度給我注意點……”
警員話剛說到一半,中校青年突然出手,一拳狠狠砸在了前者的胸口,他直接飛了出去!
“臥槽!”
張天恒脫口而出!
沒錯,在他的視角中,這家夥就是雙腳離地飛出去的,然後狠狠砸在了安保局開進來的外勤車上!
這家夥在空中就直接昏迷了,看的一眾警員和憲兵們,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唾沫!
這是個正常人類能有的力量嗎?
青年中校收回拳頭,冷著臉罵了一句:
“都他媽讓人欺負上門了,還有沒有血性?給我放開了揍!出事兒我扛著!”
瞬間憋屈了好長時間的憲兵們就撒著歡的攆著安保局的警員滿院子跑,張天恒眨巴著眼睛,還沒搞清楚什麼情況,就看到一個警員慌不擇路的往自己的方向跑過來!
這時,一個留著光頭的憲兵小夥,衝著張天恒喊了一聲:
“那邊的……是新來的外勤吧?攔住他!揍他!”
有送上門的架,還有人扛雷,那不打白不打啊!
張天恒再怎麼說也是個有一腔小熱血的年輕人,手上平頂帽直接扣在了對方腦瓜上,拽住帽簷,直接就是一記提膝!
膝蓋半月板狠狠懟在了倒黴警員的下巴上,對方一陣眼冒金星。
張天恒沒學過什麼套路,什麼這個拳那個掌的,打架的方式完全是野路子,什麼猴子偷桃,仙人指路亂七八糟的,啥都往對方身上用。
大約七八分鐘後,這些警員手忙腳亂的上了車,開著大燈都被乾碎,倒車鏡被掰斷的外勤車,堪堪“逃離”了憲兵大院。
一群憲兵坐在大門口,四仰八叉的,有靠著柱子的,有躺在地上的,一看就是用出了渾身解數。
張天恒隻是微微喘了幾口氣,拎著衣服來到了這群憲兵的身邊。
“問一下,宿舍在哪兒?”
之前出聲讓張天恒動手的那個光頭青年聞言,笑著說道:
“哥們給力啊,一個人乾趴了三四個,跟我來吧,咱倆一個宿舍就行!”
張天恒點了點頭,跟著光頭來到了二樓一間四人間裡,麵積不算小,得有七八十平米,除去幾張床外,衣櫃的規模同樣不小。
“這宿舍目前就我一個人住著,憲兵隊缺人手,倆人住四人間,倒也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