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裡的設施挺齊全,倒不像是一直閒置的房子,應該是有人經常過來打掃,不過落在嚴望的眼睛裡,這就是最大的破綻了。
“那走私販的朋友,才是真正要坑害我們的人,也就是劉家找來的內應之類,這走私販估計是聽了朋友無意間的幾句閒話,就想著這地方空著也是空著,而且安保人員也都是熟臉,所以這房子不用白不用,不如暫時高價租給咱們,好圖著多賺點錢。”
嚴望喝了口能量飲料,繼續說道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到了晚上,這個宅子就會被盯上,然後劉家的人會過來將我們一網打儘,連帶著他也會被漏網之魚給滅口,不管我們是什什麼身份,事後要是壓不住這件事兒,劉長峰大可以說是這個走私販動了歪心思,看中了我們身上帶著的某些值錢物件,然後殺人不成反被拉著同歸於儘。”
老吉聞言歎了口氣,遞過去了一盒煙
“剩下的我先欠著吧,說得實在是讓人揪心啊,你是專門研究過的對吧?”
嚴望笑著接過了這盒煙,抽出了一根點燃
“我隻是喜歡多想想,之前也的確打過幾場挺狼狽的仗,從那以後就喜歡多想想,人心這個東西,可是一門不小的學問,很多人和人之間的情誼,不能拎出來仔細琢磨,不然隻會越來越脆弱!”
眾人隻是在這個彆墅落腳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太陽剛落山,就悄悄轉移了出去,臨走之前子超等人還留下了不少見麵禮,這是眾人安全返回了內地之後,龍慶教給他們的手段。
這一趟龍慶之所以沒跟著來,是因為逮住了機會去了俄邦那邊,聽說俄邦最近正在和歐方打得火熱,前線正缺少拉私活兒的雇傭兵,龍慶口口聲聲說要親手拉起來一個隊伍,帶著天發就趕了過去。
不然這個彆墅,想留下個全屍都難。
眾人前腳剛剛從這個彆墅離開不到兩個小時,五輛改裝過的裝甲車就開進了小區,將這個彆墅團團圍住,隨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劉長峰手下雇員,從彆墅的窗戶和大門攻了進去。
當然是注定一無所獲,不遠處的一棟寫字樓上,嚴望端著望遠鏡,笑了笑,衝著對講機說道
“好了,客人到了,開始送禮吧!”
隨即,彆墅這邊傳來了一陣陣爆炸聲,哪怕是幾公裡之外,地麵都微微抖動!
嚴望收起了望遠鏡,長歎了一聲,我佛慈悲,真不是我故意要乾掉這些人的,隻是他們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要是這些人不去彆墅的話,炸彈根本不會引爆!
眾人收拾了一下,立刻趕到了城中一處相對安全的安全屋,位於鬨市區的中心,一棟公寓樓裡,劉長峰就算是想破了腦袋都找不到的一個地方。
因為這地方就在劉家大廈的對麵!
……
此時大廈裡的氣氛,前所未有的嚴肅。
沙發上坐著三個人,三個不同的方向,臉上掛著不同的表情。
劉雲朗麵色平淡,左手邊是劉正堂,右手邊是劉長峰,前者麵色陰沉如水,後者一臉的無辜。
“我真不知道港口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被襲擊的也有我自己的港口不是?我手底下的人也在救災,怎麼怪,也怪不到我的頭上吧?”
劉正堂聞言冷笑著說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打小就是這麼個混蛋操行,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馬上把那夥人給我叫出來,不然今天我就好好給你長長記性!”
這話說的可是一點麵子都沒留,劉長峰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臉色變得陰沉許多
“劉正堂,你有完沒完?暗地裡和歐情七局還有情報局拉拉扯扯的事兒,我還沒說呢,劉家的組訓都讓你喂了狗了嗎?你這是要乾什麼?當漢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