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的匪徒,根本沒有久留的意思,一看到有準備而來的眾人,馬上硬生生開著貨車撕開了一條路,期間有兩個戴著麵具的匪徒中槍,其中一個人一看到走不掉,直接吞槍自殺,速度之快,根本讓大柱等人來不及攔住。
另外一個人,是腹部中槍,卻慢了一步,被一槍打在持槍的手上,他用另外一隻手去撿槍,結果直接被衝上前的大柱按住,把他的槍下了,戴上了手銬。
這人麵具被摘掉,露出一張比較年輕的麵龐,冷笑著說道
“想從我嘴裡得到消息?你們他媽就做夢吧!”
“把嘴給我閉上!老實點!”
大柱根本沒有跟他廢話的意思,直接把人帶上了車,嚴加看管。
現場一片狼藉,好在原本在周邊圍觀的人群,一看到有人掏槍,直接就散開了,受傷的倒是沒有,隻有一些財產損失。
遠處趕到的兩支隊伍馬上將現場保護起來,迅速拍照取證,大柱帶著人來到被撞得變形的轎車旁邊,發現司機已經死了,被霰彈擊中了胸口,向眾則是有些狼狽,身上也有傷口,但因為及時躺在了車廂裡,躲開了一些順著窗戶噴射進去的霰彈碎片,勉強保住了一條命。
大柱等人將變形的車門拉扯下來,沒什麼好臉色地說道
“向副署長,你有什麼消息想要給我們的,最好提前說,不然類似今天這種情況,可能還會發生,屆時我們可未必能及時趕到了!”
說句實話,大柱是一點都不想管這個狗東西死活的,可是沒有什麼辦法,畢竟現在證據還不充足,向眾真要是死在這,那他背後的人就會將所有黑鍋扣在他的頭上,這條線索也就斷了。
向眾臉色煞白,卻一言不發,跟著安保署來的人離開了現場,大柱並沒有阻攔。
後腳宇陽和於三水等人趕到,看到亂糟糟的現場之後,於三水沉吟了一下,應聲說道
“抓住的那個活口,彆放在總局羈押了,我們單獨找個地方讓人看守一下……”
徐鶯給出了意見
“那就放在駐訓基地?那個地方在京畿還是靠得住的!”
“也行,幾乎他的身份和消息不能外傳,先來試試能不能撬開他的嘴!”
……
京畿武備區醫院,張天恒的病房中,剛剛從廢土區換防回來的侯俊峰,穿著便裝,手裡拎著點營養品,邁步走了進來。
“你這精氣神比我還好,果然是媳婦照顧的好,滿麵紅光的!”
侯俊峰也不見外,拿起櫃子上的蘋果,簡單擦了擦,一邊啃著,一邊說道
“看你的意思,是想抓住向眾身後這條線,死查到底了?”
張天恒一隻手用遙控器換著台,一邊說道
“向眾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什麼背景,你不應該不知道吧?給我透露透露唄?”
侯俊峰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
“徐峰來,上一任總長在位的時候,他和總長是一個連隊出來的戰友,後麵退伍,著手開始經營自己的人脈,退休之前是安保總署的一把,現在安保係統裡有很多後起之秀都是他的學生,同時還兼任清遠大學的名譽校長!”
怪不得……張天恒長歎了一聲,靠在病床上,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