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樣的起哄下,一個頂著“夜卯教”頭銜的人蹦出來,開始發評論:
夜卯教喵喵喵:“這次規則的環境複雜,乾擾項很多。”
“一眼知道的事”
夜卯教喵喵喵:“阿三國這次的選手沒上次給力,因為被攻擊結果表情變了,死亡的方式是被雪花一樣的東西淹沒屏幕,直到死為止他也沒有什麼**上麵傷害。”
夜卯教喵喵喵:“這次規則應該是公司高層立下的,這一點大家都知道,所以判定也很具人格化,具有一定忍耐性,在徹底激怒觀測者前,如果選手能及時調整,根據罪責的不同,似乎還有贖罪的可能。”
“這對我們有啥用,你說”
夜卯教喵喵喵:“判定是這樣的話,根據現實經驗,我們覺得可能還有一些討好領導的行為可以抵消掉違規。”
“敬酒是吧?詭異來了也得喝上兩桌”
“彆打岔,這段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之前那個送餐員不是送了餅嗎?看Npc好像很饞這個,會不會可以把這個送給領導賄賂?”
夜卯教喵喵喵:“不確定,這個要看領導職務了,經理什麼的還可能,更高的,誰會吃自己畫的餅啊。”
“我感覺這次怪談多少有點選邊站的意思,你想想,我們平常職場上不也經常這樣,領導講出來一些莫名其妙的規則,下麵人根本不可能全部執行,所以大家彼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總有些不識相的打小報告。”
夜卯教喵喵喵:“誒,你說得挺有道理,有沒有興趣加入咱們夜卯教?”
“然後搞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小團體嗎.jpg”
夜卯教喵喵喵:“沒嘛,咱們就一愛好小群,有事沒事聊兩下嘛,看私聊!”
……
把血全部處理乾淨以後,耳邊的雪花聲也終於逐漸小了下去,白無一鬆了一口氣,很快就挪開桌子繼續營業。
這次電梯沒有急著向任何方向走,於是白無一就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地維持著營業模式,並且繼續閱讀那些規則,企圖從中找出些蛛絲馬跡。
過了一會兒,電梯似乎動了起來。
但似乎並非是正常地運作,而是,左右晃了晃?
踩在這樣的懸空棺材裡,人的體感是會變得格外敏銳的,白無一幾乎可以感受到上麵的鋼索微微晃動的觸感。
這樣的場景,任任何人都會緊張,在緊張之餘,白無一開始認真考慮起一件事——他想要從4樓把撬棍帶走。
電梯的上蓋可以打開,這一點一直仿佛契科夫之槍一般在他敏感的神經上作著祟,目前看來,全部樓層中,隻有那個車間一樣的樓層中,撬棍這一道具最適合撬開上蓋,他必須想辦法把東西弄到手。
有必要的話,可以偷竊,但他對自己的扒手水平實在沒什麼信心。
正在白無一一邊僵硬地圖謀不軌之際,忽然感覺到自己耳旁又響起了極為刺耳的雪花聲。
他心一涼,思考著自己似乎也沒觸犯什麼規則?僵著脖子緩緩微笑著朝身邊看了去。
下一秒和他撞上的是一個……臉上有著雪花屏的什麼生物。
從輪廓來看,這生物與人類極為相似,一身西裝革履的穿著也顯得十分精致而得體。
但這一切都要忽略了它平滑而無曲線的臉上所不斷跳動的雪花,就仿佛老式電視沒有信號時所呈現的一樣,令人牙癢的麻痹噪音從它體內散發而出,很快就彌漫了整個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