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防盜門被鎖著這件事並不奇怪,且不說外麵牛鬼蛇神與飛蛾一起飛舞的混亂局麵了,就是正常世界的防盜門,也不可能隨時都開著吧?
但現在這一常識般的局麵卻導致了最嚴重的阻礙,安德烈的眉頭越皺越緊,接著,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外部的鑰匙孔——沒有被堵塞,但也看起來堅不可摧,接著四麵掃視了一番,並沒有看到什麼遊戲裡說不定塞在地毯裡的鑰匙。
他又仔細端詳起了這門,一個門把手,往裡凹陷著,卻不太可能被打個穿孔,一隻貓眼,看起來黯淡無光,除此之外,有的就是一個門鈴。
“要按嗎?”
安德烈有些猶豫地看向那門鈴,詢問著後麵的人:
“或者敲門……但是如果裡麵的人出來開門,不就知道我們出去的事了嗎?”
“大概是不太行。”
白無一得出的答案循規蹈矩,畢竟,這是個規則類怪談?好吧,在這麼一片群魔亂舞的居民樓裡這樣大張旗鼓簡直就像對那群什麼玩意兒放戰書,這種行為他可一點不想乾。
而一旁的芬達人則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伸出了手:
“哈,我就知道,開鎖器嘛,要是你們的同伴是彆人,那可不一定這麼省事,但是畢竟是我……”
他輕輕把指尖放到鑰匙孔,接著迅速將冰從身上蔓延開來,接著便衍伸成了一個小部件——裡麵的具體情況難以得知,但根據冰和水的特性,大概是完全貼合的。
“現在,試試。”
傭兵得意地抱著雙臂,斯拉夫人也眨眨眼,驚歎地“哇”了一聲,接著扭動那冰塊……
哢。
隨著外露部分的瞬間崩裂,所有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我靠,不會鎖眼兒被堵了吧?”
“等等等等彆慌我拿打火機搶救一下……”
白無一本想直接拿打火機來融化冰,但約瑟夫倒是把他攔住了,灰發男孩瞳孔劇顫,寸頭男孩也一臉不知所措,甚至一度企圖把斷掉的把柄黏回去……
大家基本都慌了手腳,最後還是金發男孩冷靜下了讓芬達人把冰重新凍起來然後直接拽出的指令,在那個冰鑰匙“啵”地一聲被拽出來的一瞬間,一群人全都吐出了一大口氣。
“我還以為我要成千古罪人了……”
傭兵擦著汗,明明四周氣溫寒冷,卻好像被暴曬過一樣狼狽:
“不對啊?我的冰有那麼脆嗎?又不是什麼冰棍……”
“也許是因為這異能來自於卡內先生,所以被規則判定為了卡內先生嘗試解鎖,而您是不具有這個能力的。”
唯一保持了平靜的腐國人一邊解釋一邊招手:
“安德烈先生,可以請您抬我一下嗎?我想看看貓眼對麵的情況確認一下直接進門會不會被發現。”
“好。”
斯拉夫人一把拉起金發男孩,把他扛在自己肩頭,兩個人以疊疊樂的形式窺探著裡麵貓眼,而剩下兩個人則眼巴巴在旁邊看著。
沒一會兒約瑟夫就下來了,並帶來了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