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依然人來人往,身為信徒或者工作人員的Npc占據著位置,進食著那些富有標誌性的羊肉。
而對於選手來說,這是至今為止最為和諧的一次早餐。
雖然之前約瑟夫的創舉屬實把大夥兒都創到了,但是某種意義上這也打消了瑪麗對於選擇約瑟夫的顧慮——哪怕是所有人都選擇幫諾拉,真的打得過這位連詭異也怕是得聞風喪膽的奇怪人物嗎?
白無一:“現在的困難,大概就是,見到那個了吧。”
約瑟夫:“算是?我這邊可沒有叩響那位門扉方法的鑰匙,而那兩位……嗯,我姑且問到了一點點規則,可惜的是,也含糊不清得緊。”
瑪麗:“……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總之如果我對你們話裡麵的那個沒理解錯的話,我這邊的規則也有跟祂相關的是沒錯啦……不過感覺,都是懲罰或者威脅的呢。”
那個,那個。
哪怕是白無一,其實也對這種稱呼有那麼一點繃不住,他隻能看著懷表,寄期望於上麵數字快些變化,隨後趕緊讓瑪麗把悲劇演出起來。
瑪麗:“若是這規則和洛裡或者阿卡迪相關……那可就有點麻煩了。”
約瑟夫:“我不覺得會這樣,或者說會如此之強途徑哦,阿卡迪先生的規則我覺得應該跟我差不多吧,中立者大多也還未受害,至於若這牽扯到諾拉小姐一方……嗯,我姑且也有些辦法。”
瑪麗:“怎麼說?”
約瑟夫:“塞先生似乎情緒太過激動,平白暈過去了,不過諾拉小姐卻是通達人情,我姑且和其好好交談了一番……嗯,然後,和其他高尚的神父與修女對比了一小點,算是,姑且並未說謊?”
瑪麗坐得離約瑟夫又稍微遠了一點,後者有些困惑地歪了一下頭,把目光投向白無一。
白無一:“……我這邊,算是有一條和那個有關係的規則吧。”
約瑟夫:“現在方便說嗎?”
白無一:“我這裡姑且是可以點餐的,不過隻有神職人員和至高無上賊偉大的神明大人可以點餐來著……哈哈,和那個其實關係也不大,隻是有點怕那個阻礙了我幫忙滿足全知全能的神明大人的需求,畢竟我本來也對這個規則裡麵,怎麼滿足神明大人的需求有點搞不懂,它也沒寫嘛,萬一被那個搗亂了那我豈不是容易被算計致死嗎?”
白無一一邊說著一邊擦了擦自己額角的冷汗,對於被他搞得滿臉問號的瑪麗和似乎了然的約瑟夫露出一個僵硬的笑。
不是,他都這樣吹那玩意兒了怎麼這東西的目光落在他背後就不走了?真要說可疑那也應該是約瑟夫更可疑啊,您倒是抬抬貴眼彆盯著他一個唄。
……不對,是他吹過頭了,這東西怕不是聽爽了想多聽會兒吧?
“原來如此……話說,瑪麗小姐還是不要插手此事比較好哦,白也是,姑且把這件事完全交給我比較好?畢竟,雖然敵對方麵的問題已經解決,此事還是有很大風險的。”
約瑟夫把手輕輕敲在桌麵上,沉思地垂眸:
“最糟糕的情況,我其實也不是沒有一個人引出那東西的手法……隻不過這樣,可能瑪麗小姐的悲劇得稍停一下,兩位也最好躲到看工作範圍裡去,畢竟,那種方法不如說是故意犯規來引得怒火吧。”
“聯合其他人的規則可以輕鬆解決,一個人就隻能冒著巨大風險來直接開莽了……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風格啊。”
“我是覺得這樣反而比較有意思?哪怕是對抗,也既非完全敵對也非完全友善,這也便是常世一切勢力與事物的特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