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老板也熱衷於邀請他們去進行那所謂的“化妝”,但被白無一都進行了拒絕,取而代之的是選手們自己進行的偽裝。
等那討人厭老板終於玩膩以後,才悠哉悠哉地宣布了下班,與此同時白無一才想起來保羅還擱一邊待著呢,於是又從那家夥身上把證件沒收了,將其從店裡踢了出去。
不殺是大家商量的結果,主要是不太想乾擾調查,所謂入選者中不存在狩獵者了就可以入城……那檢舉狩獵者似乎的確可以讓其失去身份,但殺死狩獵者,會不會屍體還算是狩獵者,而且由於失去線索再也無法通過闖大運外方式結束一切呢?
白無一這次隊伍大多是老熟人,倒是跟萊麗斯那次臨時拉起的一大堆亂七八糟人隊伍不太一樣。
“我問一遍。”
在出發廊之前,白無一特意尋了個老板看不見的時機,召集了眾人:
“各位裡麵有是狩獵者的人嗎?如果有的話,我也希望開誠布公一下,在座各位跟我基本都是熟人,就算要選目標,恐怕也不會想以自己人為目標,公開的話我們說不定還能提供點幫助,隱瞞的話,被發現可就不好說了。”
“我要是狩獵者,才不跟你們走呢。”
埃羅聳聳肩,一臉不屑地開口:
“那個女的我不知道,斯拉夫人跟你,一個硬一個奸,跟著你們聚一起除了頭疼還能賺到什麼機會?”
安德烈聽到他話表情有一些無奈,不過一貫沉穩的斯拉夫人還是明確再表達了一遍自己的立場:
“……我沒有得到通知,所以應該不是狩獵者,如果我是的話,也不會找白的,這種事果然還是一個人承擔比較好吧。”
“我也不是,我個人的力量不足以埋伏在某個隊伍裡麵進行背刺……如果真是的話,我是會公開身份的,這次副本,我的熟人也隻有之前一起經曆過副本的白先生了。”
隊伍裡的人一個個都表明了身份,白無一也便不藏著掖著了:
“我也不是,看來我們這邊是全部正常陣營了……這樣的話,就不必顧慮什麼,儘可能早點找出狩獵者吧。”
“這個儀式是為了成為入城者才進行,”
安德烈有些顧慮地開口:
“我們隻是要通關的話,不一定要完全按照它說的做。”
“不管如何,我們需要更多探索,才死那個人感覺可能有點線索……但是現在這個狀況,也不知道……”
“乾什麼呢偷偷摸摸的,是在遊手好閒嗎?”
他剛剛進行著結語,發廊老板就抱著一雙手走了進來,懶散地看著眾人。
埃羅罵了一聲“晦氣”,接著暗中開始操控起室內溫度,將那老板身邊的溫度一下驟降導致對方打了個噴嚏,而白無一則裝作沒發現此事,開始思考接下來情況。
“……我們在商量接下來要怎麼對付那個狩獵者呢,”
眼珠轉悠了一下,白無一把這一部分實情透露了出去,無他,以這老板極惡樂子人的性格,肯定是不希望他們安安靜靜蹲10天然後gg的,問這話,無論是從探索還是博弈角度,都可能得到部分提示:
“我們想抓住那家夥,但連死的人在哪鬥不知道,如果實在不行酒在這邊蹲10天看看其他人能不能找出來算了……反正不是狩獵者的人,一個勝利就是全部勝利,混吃摸魚風險還小點。”
“那多沒意思……”
老板果然上當,或者就算看出來,恐怕一樣會樂嗬嗬上個小當:
“你沒有確切消息源,那我給你們幾個怎麼樣?”
“……免了吧,您引的路,我們可不敢走。”
“嘻嘻,我要是想你們死,那可再容易不過了……你看,你們能全須全尾到現在,不已經證明我是個好人了嗎?說實在我也蠻好奇窄門城會不會有全血肉的新人,不過就算那樣,也會很快染上一身破銅爛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