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黑人選手發出刺耳的慘叫,老實說,聽起來有些像豬叫,白無一撓了撓耳朵,不去聽這刺耳的慘呼。
“該死的……黃皮猴子!你們的心眼就跟你們的眼睛一樣小!”
“那我豈不是該說你的心跟你的皮一樣黑?不過一想到這樣說就做了跟你們一樣的事,我倒是反而不樂意了。”
保羅一下栽倒在地上,在如此狼狽的狀況下,這走投無路的黑人選手拿出麥克風,接著企圖將手拽出,但釘著他手掌的小刀就紋絲不動。
他不夠果斷,沒有做出斷臂求生的舉動,當安德烈走來的時候,隻能無力地威脅著:
“……彆過來!彆過來!齷齪的龍國佬和白皮豬,腦子裡除了種族歧視什麼也不剩,欺淩慣了我們的兄弟是因為嫉妒我們○○長……退!”
一連串不堪入目的辱罵連成了可笑的曲子,異能為其賦予了確實的推力,但在安德烈堅實沉重的步伐麵前,也顯得如此稀薄。
紗布。
安德烈麵無表情接住了對方麥克風中傳來的震動,接著,一下將一隻手擊向對方臉麵,而這時,那保羅嚇得把麥克風舉在身前開了口:
“彆過來……啊啊,大家,這些人是才入城的入選者!你們攻擊他們呀!”
“區區入選者敢汙蔑我們?可笑,誰不知道老子是生傷決鬥的選手,入選者怎麼可能是選手?”
他話喊了一半,就被白無一厲聲打斷,接著安德烈一把就按上他的嘴,讓他的下巴成功脫了臼。
接著,白無一帶著瑪莎淡定走了出來,發出一連串詭異笑聲拍了拍保羅:
“這家夥自己才是入選者嘛,嘻嘻,這家夥就歸我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還得好好看看他能表演些什麼好玩的事呢……各位要是想看,自己去捉一個?”
“嘻嘻。”
不管周圍居民到底相不相信白無一依然醇熟的演技,至少他們都回以了相同的笑聲,讓開了一條道路。
而就在白無一要離開的時候,一名和之前海報NPC戴著同樣麵具的居民,忽然從後麵跟了上來。
“……先生,您的表現,非常、非常有趣……”
他明顯壓低了聲音,以一種帶著切笑的語調在白無一耳畔呢喃:
“但您該不會認為這樣就真的能躲過所有眼線吧?您現在已經不安全了,隻有我們能幫您。”
“……您有什麼要求。”
“要求?不不不,我們什麼都不需要,隻是,希望能跟先生交個朋友。”
說著,這NPC從手中滑出一張帶著芯片的卡片,遞到白無一手中:
“這是最後一次儀式了……沒有人希望它無聊地結束,相信我,您那活蹦亂跳的身影……就是我們最好的酬勞。”
白無一接過卡片,將其翻轉到正麵。
“死人俱樂部”。
這個以這座賽博城市中最被限製權利所命名的組織,赫然被銘刻其上。
……
接受死人俱樂部的邀請,與其說是一種選擇,不如說是被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