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先生,我們可不會泄露客戶的任何資料,您在懷疑我們的保護嗎?”
“不不不,聽我說。”
店員退後了一步,而白無一卻反而往前,一副神秘兮兮表情地開口:
“我一點不覺得那個人會是你們真正的什麼客戶……死人俱樂部那邊都告訴我了,今天早上,你們這邊發生了一場案件,有人在你們店麵門口被殺了,不是嗎?”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蔓延在整個店麵中,店員被玻璃罩取代大部分的頭顱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是做出類似盯著白無一的動作。
而下一秒,白無一的話會讓他頭頂的鮮紅液體更加沸騰雀躍:
“那兩個人都是入選者。”
“……不可能,入選者怎麼可能在大街上……還是說,是你們那邊做的?”
果然不出白無一所料,店員是知道一定內情的,而且通過他的反應,看來啟渴的公司和私人俱樂部並不完全是一個戰線,雖然白無一也一點不想跟這貨為伍就是了。
“差不多,然後,先生,我們這邊對於那兩名入選者非常感興趣。”
“……”
“如果您能提供一些關於那名大抵暫時還不能成為您客人的人信息,我們也許可以達成更多的商業協議……你們明白的,我們已經提供給你們許多好處。”
白無一說完,重新坐下,把自己的身體向後坦坦然地一仰,就好像他背後當真有個堅定無比的靠山似的。
對麵的安德烈情緒則有些緊張,這名高大的斯拉夫退役軍官一直身體前傾,把手6扶在座位的兩端,指節也攥得緊緊的,這個姿勢方便於萬一出現烈性衝突時,他能暴起傷人。
但白無一認為這大概率不會,即便沒有談妥,啟渴既然把店麵設置在黑街和外界的交通部位,其實就已經多少彰顯了它和黑街勢力的聯係。而白無一,哪怕撇開偽裝的身份與從蛛絲馬跡中尋找的那些線索,他本身身份可以說就是跟死人俱樂部大大有關,他已經向俱樂部證明了自己的價值,隻要那邊還沒放棄他,到最危險的時候,他大可當真祭出那邊的大名。
一個毒物販子也許不一定具有強大的武力,但一定具有如觸手般惡心的交涉能力和“人”情世故,若非如此,這群一見陽光就要腐爛發臭的下水道老鼠恐怕早已死在眾人的圍追堵截之下了。
“我們的合作已經相當深入,現在沒必要再擴大什麼,”
果然,店員新落出的話雖然隱含了一些拒絕的意思,但也多強烈的敵意,甚至從話語間能感到,他對於白無一偽裝的身份已深信不疑:
“至於那個人的信息,還是等正式交易的時候我們再談吧,請問您是要買多少桶呢?10桶如何?”
“……哼。”
白無一一下冷下臉來,狠狠拍了一下椅把手,然後站起來就走。
有些懵逼的安德烈也站了起來,而後麵店員則發出困惑的聲音:
“先生?”
“死人俱樂部一切為樂趣而生,你既然選擇了沉默,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必須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再跟一群畏手畏腳的懦夫一起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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