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不懂,打不過,不好罵。
總而言之,白無一繼續分析:
“1樓和外界兩個地方都很有可能隨正式員工的的想法而改變,甚至2樓的各個房間也一樣,當然也可以有所謂報道處,也就是成為正式員工的地方。”
“嗯哼。”
腐國人攤手:
“所以,您用什麼說服我,您去開門?”
“現在所有選手都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了,我的確是其中……心思比較多的一個,但也隻有心思多的人才會跟明知道是壞人的人談判。
而且你也說了,你剛剛想殺我完全是因為我可能破壞你的計劃,其實你反過來想,你要是真認為你的幻想是那麼好的一個東西,我為什麼不幫你?還有人比我更討厭那個東西嗎?”
理論上,如果對方的幻想真如其自述般美好,白無一說不定當真會幫對方一手……但約瑟夫的精神狀態怎麼說呢,明顯的異於常人,白無一可不確定對方說的好像“世界和平”一樣的東西會不會是“全世界的人都似了就不會有戰爭了”。
約瑟夫缺乏信譽,儘管他說的每句話似乎都是真的。
就好像白無一現在說的話,從邏輯上也是千真萬確的真實。
“其實,您好像忽視了一點,”
靜靜聽完這一切表述之後,約瑟夫緩緩把捏住下巴的手改為抵在下巴上,語氣平靜得好像在極正常地跟白無一商量通關方略:
“我可以找Npc啊。”
好理由,可惜放在約瑟夫身上就很簡單。
“俺尋思Npc見你跟見鬼一樣。”
“……也是。”
……
總而言之還是跑到4樓來了。
其實這裡麵多少有點放水的嫌疑,約瑟夫此人從各種意義上都很難搞,白無一也不敢打包票這貨就沒什麼其他方式逼迫Npc,但從性格上來說,這人又很樂意給處於劣勢但還沒放棄的人一些機會。
所以與其說白無一靠邏輯說服了對方,可能更多還是出於性格方麵吧。
“你要是不放心就給我栓起來嘛,”
白無一拿著繩子,平心靜氣地對緊緊跟在後麵的約瑟夫說:
“順便也再幫我當一次安全繩,你知道的,四樓有風險,入坑需謹慎。”
約瑟夫沒理會白無一的話,隻是把視線著落在對方還在滲血的傷口上。
“部件還插在你手上一部分哦。”
“繩子不就行了,話說你綁的時候順便幫我做個止血我感覺沒整好……”
結果以約瑟夫同學以頗為精湛的手法幫白無一重新在還在飆血的手上做了一個綁帶,然後再繼續行動作為終點,順便一說躺旁邊的妮娜也被急匆匆跑回來看著人全倒了嚇傻了的奧斯特搬醫務室去了。
遂二人上樓,白無一於前,約瑟夫在後,姿態疑似押送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