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情況實在有些特彆,自從金利斯叛逃以後,那個……舞台上的,沒有因為他而變強,不如說反而有些虛弱的樣子,也許他信裡麵說的邪惡就是那個吧,”
陸笙頓了頓,然後格外認真地囑咐
“白選手,此去凶險,我們不一定能繼續像之前的副本一樣給您幫助,鑰匙不鑰匙不一定拿到,還請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哎。
都說白無一愛操心,若把他的操心程度和正兒八經像老媽子一樣圍著選手團團轉的專家組比,卻是有些不夠看了,總之,像個要去上學的高中生一樣點了點頭,白無一折返了休眠艙,也並不進去,而是像個上了班才發現今天是周末的社畜一樣,開始思考如何蹉跎這不太完美的假期。
……
……
……
淡淡的霧氣有著豐饒草木的清新。
微冷的風從指捎滲過,帶著些潮濕之意滲透入肌膚,將之前尚在床榻的困倦徹底衝散。
他睜開眼,看見的是一處淹沒在淡霧中的莊園。
漆黑的圍欄爬滿了蜿蜒的藤蔓,濕潤黝黑的泥土旁林立著群杉,房樓於遠方隱約著燈光,天光黯淡,陰雲盤踞,唯有一輪淡黃的月孤懸中央,卻並無一絲陰森恐怖,反而在寂靜中顯出一種寥廓的寧靜。
“好漂亮的房子……”
有人發出驚呼,是一名女選手
“我們真的被傳過來了?果然,金利斯那家夥已經成了詭異了吧?”
“……”
另外一道挺拔的身影無言向白無一走來,當白無一的影子與對方影子相接時,透過眼鏡,白無一看見了一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瞳。
是巴澤爾·古德裡安。
“好久不見。”
一向沉默寡言的黑啤人打了一聲招呼,對他來說,這也許已經算是一種極大的禮數,這位嚴肅古板的黑啤國警官今日穿著著一身厚重的黑色大衣,戴著一頂船長帽,渾身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質。
白無一點頭,算是給他回了一個招呼,在互相頷首點點頭以後,古德裡安便立刻調轉了視線看向其他選手,而與此同時,另外一名選手也瞧見了白無一,於是小跳步著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了,龍國人!”
這選手身著一身紅白色洛麗塔裙,一頭金發被綁成兩束漂亮的雙馬尾,抱著一隻巨大的棕色泰迪熊玩偶一搖一晃地就跳過來了,舉起手,給白無一也打了一個有些奇怪的招呼
“上次我遇到你可有點狼狽……但這次絕對不會了!”
這是……嗯,如果不是龍國把這次參與副本的選手資料都給白無一看了一遍的話,也許他真的會已經忘了她了吧,瑪麗·瓊安,童話國的召喚係選手,異能是可以操縱自己隨身攜帶的一隻小熊玩偶,但在聖卡門的副本中,她的玩偶應該是被破壞了才是……白無一以探究的視線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抱在懷裡的玩偶,在其正中央貫通上下的位置發現了一長條恐怖的縫合線。
“啊,你果然還記得。”
被打量,這小女孩也不生氣,比起之前在聖卡門中的表現,她果然成熟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