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說實話,並不一定害怕子彈,隻是有一部分概率受創,但對於選手來說,一次受傷就代表著無儘的風險。
所以,能不受傷或者冒險就不去嘗試,阿裡相信白無一能讓他在不去涉險的情況下解決這次危機。
看著對麵兩人一點點走遠,羅伯也是有些鬱悶的,怎麼,這龍國人是真傻到相信他是個傷員,還是說是發現了什麼卻打算自己獨自麵對?無論是哪種情況,他的行為在羅伯眼裡都是傻到不能再傻……也罷,這一枚雙發子彈就拿來抵在這傻子頭上吧,也沒差。
“好了。”
白無一用戴著手套的手不緊不慢地捋著那已經浸滿雨水的布條,伴隨著他的撫摸,那透明的天仙子毒液也便一點點被塗抹到了那布條上,和雨水混為一體。
花朵是血,那碾碎的花漿呢?在這些npc眼中會是什麼?白無一倒是頗為好奇。
雖然行的是謀害之事,不過白無一的急救技術可是國家隊調教出來的,因此看著架勢,也就像模像樣
“把袖子扯開吧,本來是想給你剪開的,不過你呢,看起來也不大會樂意我拿著那彎刀靠近是吧,那隻能你自己扯開了。”
“……”
“咋了,死盯著我。”
“嗬嗬……沒什麼,隻是,金利斯家的人可真都是一等一好心啊,那邊的主人也是……你們也是……”
眼看著對方居然真像是要給自己急救包紮,羅伯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這一句自然不是字麵看上去那樣的感恩,而是一句無法壓抑的嘲諷,隨後他便撩起了袖口,依然拿著槍對準了那個龍國人……
刷、刷。
白無一的動作很快,也的確是一套標準的環形包紮法,即便用的不是什麼專業繃帶也依然好好地包住了還在不斷滋生花朵的手臂。
讓羅伯有些嘖嘖稱奇的是,在他被包紮之後不過片刻,本來劇痛的手臂便立刻輕鬆了下來,隻是還有些沉重。
“嗯……你還真是醫生啊,直播酒……”
但很快,羅伯就感到了一種新的感覺,一種強烈的混亂、眩暈感,像是一瞬喝下了數斤烈酒一樣將他的意識和視線都衝刷得模糊,以至於全身都變得有些癱軟。
他企圖扣下扳機,可已經渾噩的身體卻不聽他的號令,他企圖說話,然而流著涎水的大舌頭卻隻能吐出些許含糊不清的呼嚕聲,他感到自己的肋骨在竭力頂著胸膛起伏,可很快,窒息的痛苦便席卷了他的全身。
最終,羅伯模糊的意識隻看見白無一那在他視線中已經變形的臉,指著他搖頭晃腦地說
“倒也!倒也!”
羅伯的視線徹底步入漆黑。
……
啊,是這樣的。
天仙子這玩意兒的提取物還有一個比較響亮的名頭
蒙汗藥。
這東西止痛是真的能止痛,那人都麻了能不止痛嗎,所以白無一理論上給羅伯塗這麼一層也情有可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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