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
陸笙看著麵前播放的畫麵,訝異地跟其他專家對視了一眼
“同一個國家這麼多選手被分配到一個副本中了?這在以前可從來沒發生過。”
“是這樣的,按照這個祠堂的情況來看,這個讀本可能有太過強烈的文化要素在內了,即便副本具有一定認知均衡能力也無法調整,所以隻抽取了類似文化的選手。”
一名專家低頭,順便轉達了一下國外的情況
“國外貌似也有類似的副本,隻不過整個建築畫風好像都有大偏移,而且也是隻有特定一些國家的選手被傳到同一個副本去。”
“一些?”
“呃……是這樣,歐國家文化互相相似的情況要多一些,所以他們會出現不是同一個國家的選手也被傳進同一個副本,然後,本子國、棒子國、猴子還有其他一些跟我們文化類似的國家,也分彆有類似的副本。”
“嗯……”
陸笙點點頭,隨後有些憂心忡忡地歎了一口氣
“我隻擔心這個副本裡有沒有競爭元素……和負責其他選手的專家組都取得聯係了嗎?”
“已經取得了,研究所也已經為我們了一個更大的會議室進行聯合會議,然後……總部那邊的意思是,必要情況下,給白選手開最高優先權。”
“最好是不會用上這種東西。”
陸笙發自內心地如此說著,隨後看見白無一有些忐忑地將一隻鞋先扔進了祠堂,確定裡麵沒發生什麼情況之後,才小心翼翼側身走了進去。
裡麵一片寂靜無聲,除了白無一扔出的那一隻鞋子,一切都顯得異常肅穆,白無一先是走到了那棺材前,發覺這棺材現在大開著門戶,裡麵空蕩蕩的沒有放人,四周也並未因他的闖入而發生任何變動。
幕布上的色澤依然蕩漾著,沒有水聲。
他又前進一步,彎著腰,以一種隨時可以逃跑的防備姿勢接近了供台,像是什麼老鼠一樣湊近了那隻握著薄紙的大手。
這是一隻無比蒼白,甚至連死人恐怕都無法擁有的大手,皮膚甚至白到有些透明,手掌五指緊握,但即便如此,還是有白無一的臉那麼大,富有一定肌肉線條卻極長的手臂看不到源頭,簡直像一隻觸手一樣從牆壁後方低垂下來。
白無一在接近這大手之際,明顯皺了皺鼻子,他思考了一下,小心翼翼用袖口碰了一下那手,隨後迅速把手往後縮……對方並沒有突然暴起傷人,簡直像嘲笑對麵人的大驚小怪一般,安然不動。
在能讀到規則之前,副本基本不會出現傷人情況。
姑且放下一點心來,白無一伸出手,去從那合得緊緊的手掌中抽出了那張薄紙,將它展開到專家組和觀眾們麵前……
……
“葬禮將始,諸務終息,望諸公於臨完之前且相守於崗,同行數十載,吾與諸公風霜雪雨同甘共苦,今當彆離,不可不長慨曰辛苦。
諸公之務,需行需注,且按此例
一曰主祠之有司已去三載有餘,諸公無事之際,可自由活動,但且至少留一人於主祠堂中,以觀其變。
二曰祠堂主幕色澤常變,無論如何變化,凡其淺薄或短暫,則不需理會,若其色澤鮮豔刺目且持續達一炷香燃儘,則不可不理。
三曰若主祠變色為黑,則清濁堂有變,須往運化室請其有司至主祠堂進行儀式,以淺其色,時大口與風戶或有變,禍可及運樞長道及傷其道路,須及時向大口驅趕,或累中府。
四曰若主祠變色為黃,則運化室有變,須往苦藥室室請其有司至主祠堂進行儀式,以淺其色,時大口或有變,禍可及運樞長道及傷其道路,須及時向外方驅趕。
五曰若主祠變色為青,則苦藥室有變,須往運樞堂請其有司至主祠堂進行儀式,以淺其色,時景明或有變,勿往上行。
六曰若主祠變色為白,則運樞堂有變,須往中府堂請其有司至主祠堂進行儀式,以淺其色,其變將致眾人行為皆陷遲滯,且或可成大凶,不可不察,時運樞長道必有大變,須驅趕其從者,逼其往前,景明亦不可往也。
七曰若主祠變色為紅,則中府有變,須往清濁堂請其有司至主祠堂進行儀式,以淺其色,此變大凶!四方皆將有變,或曰清濁堂之從行者藏於中府附近何處所致,請散之。
八曰主祠之變化,或可於景明觀天象而知,或可於風戶占卜而知,或由主祠堂自發,景明與風戶之變,於其相變則多半結矣,主祠之變,變不可察,勢不可小,時不可估,大禍之矣。然其主司已去,自發可能少之又少。
九曰此地一切皆在日益陳腐,所司所職,皆將隨時光僵滯也,早易之事或於晚艱,奉勸諸公珍惜時光,早完事務。
十曰主祠之有司,於此三日夜間非不可挽,於三日夜後則大葬將至也。
十一曰若諸公未於三日內喚回主祠所司,仿照其職,使諸人誤以其存亦可。
以上十一,為吾所贈僅剩,主祠中尚有其所司殘留典籍,或可有助,望君,珍重,再珍重。”
【?】
【讓我們說龍國文!】
【不對,這文言文還不龍國啊,這可太龍國了】
【我試下讓千度翻譯一下……】
【翻譯完了,還是看不懂!】
好吧,彈幕有些傻眼,白無一也有點傻眼,但至少現在四周似乎還是一片靜悄悄,也沒有因為他這一扯的原因導致什麼大難臨頭,於是他就捧著這張紙,確認上麵沒有什麼“不要說話”之類禁忌後便朝外招呼
“規則出來了,進來吧,這個祠堂,可能需要留人。”
『一曰主祠之有司已去三載有餘,諸公無事之際,可自由活動,但且至少留一人於主祠堂中,以觀其變。』
嗯……嗯。
這句話裡的主祠……應該就是這個顯眼的祠堂吧?下麵也說了主祠掛著一個幕布,這上麵掛著的白布,應該就是那個所謂主幕吧?不然一開始就找錯地方那可便樣衰了。
無論如何,他這一聲也沒引來更多變動,隻是將外方還僵在原地的兩方選手引進了祠堂裡罷了,四人神色各異地從白無一將薄紙展開的手裡看完了規則,紛紛是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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