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清風翠玉笛是給他還是沒給?
麥冬聞言隻覺頭痛無比,她會如此苦口婆心地勸說,便是不想傷了龍七的心,卻不想這愣小子竟是個癡情的,可自己心儀之人可是一旁的辛夷啊!
唉~這種事情,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亂麻才是最好的,省著以後成了怨恨,真到了那時候,便晚了。
如此想著,麥冬下定了決心“唉,我知道這般同你說,你定是難以接受的,可有些事情還是得讓你死心。雖說我天生麗質花容月貌的,可畢竟我……我是有心儀之人的,你還是早些放下這心思吧,日後說不得便會遇到與你更合得來的不是?”
這……
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說法,她有心儀之人與他何乾,這瘋丫頭成日裡追著辛夷跑來跑去的,便是傻子也知道了,可這與他喜歡靈香有什麼關係?
龍七正要開口,卻忽覺懷中一熱,他連忙伸手探去,竟摸出了一張替靈符。
……
“是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玄懷真人聞言看向棋麵,那本是快要被圍死的白子,居然又有了生機。
“哎~”玄懷真人連忙指著靈香說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再有兩子,老夫便能贏了這盤,偏生的你橫插一腳,到領著白子死而複生了。”
靈香笑著坐在了榻上“我這便是告訴二位一個道理而已,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看我師兄一個下棋的,深陷於你布下的棋陣當中,隻想著如何破陣,卻不曾想怎樣尋求生路,那自然便是一盤死局了。”
玄懷真人聞言,眉毛一揚“聽你言下之意,難道是我猜錯了麼?”
靈香笑了笑,盤起了腿“自然是錯了的。昆吾派確是混入了魔族沒錯,卻並非你的大徒弟。而玄壇道人之徒既然能如得了我元清派的守山大陣,那也定然不是魔類。真正的魔族之人另有他人。”
玄懷真人倒是一驚,縱觀山門眾人,唯那兩個後輩近些日子甚是反常,若不是他二人,又能是誰?
正想著,卻見靈香坐起了禪“自然是另有他人,不過想來那二人定是也因著那魔族受了些影響。如今我便能破解其中一人,還望真人莫要貪圖棋盤之樂,且留著心為我護個法才是。”
話一說完,靈香便撚起了手訣,口中念念有詞,片刻之後便一動不動了。
玄懷真人不明所以,望著伏印真人問著緣由,可伏印真人也是不知其所雲,隻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這師妹,古靈精怪得很,便是有個什麼事,也不會同我們這些做師兄的說的。不過真人大可放心,雖說她看上去刁鑽了些,卻是甚為可靠的。”
話雖如此說,可她畢竟還是個娃娃,經曆再多,又能有多少呢?哪能有那些個魔類更為厲害?
玄懷真人麵上一陣擔憂,然而若他知曉靈香自小所遇之事,怕是便不會這般想了。
……
麥冬見龍七手上替靈符紫光一閃,心下頓時一驚——這符籙泛著紫光,那便是用的血符,而龍七自然是不會用符的,如此來說,這符咒便是靈香所化。
到底是什麼事情非要用到血符?還是區區替靈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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