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靈香卻是一笑“我沒什麼意思,便是確定她不是魔類而已。”
正當眾人疑惑她為何如此確信之時,她轉而向龍七問起了話“先前著你去古竹林討要慈竹劍,你可要到了?”
龍七聞言心下一驚,這劍他是要到還是沒要到呢……
若是說要到了,靈香是不是便要要回那隻笛子了,可若是說沒要到,那萬一靈香真的要以此驅魔當如何是好?
龍七躊躇了許久,靈香便有些不耐煩了,拉扯了他又問一遍“你到底是要到了還是沒要到?這可是事關人命的事情,半絲馬虎都不得有的。”
聽得此言,龍七一個狠心,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答道“自然是要到了,還挨了那老頭兒好一頓打!看上去瘦了吧唧的,不想力氣竟那麼大,頭都被他打腫了!”
靈香聽言卻是有些不解了,雖說竹杖老人有些脾氣古怪吧,可也並非是蠻不講理之人,況且自己還讓龍七帶著玉笛去的,又為何會打他呢?
伏印真人聞言,手上法訣一個使力,腳下飛劍便快了許多,唬得靈香慌忙抓住了他的衣擺,方才不至於跌倒下去。
約莫兩刻鐘,兩人方才落地,剛一落地,靈香便跑到一旁不住地拍著胸口。
這伏印師兄也真是的,便是急著救人也沒有這般趕的,彆是外人還沒有救上,再將她給送去了黃泉了的。
禦劍這門功夫,幸虧自己不會啊!
伏印真人見她如此,笑著上前拍著她地背,一番推拿下,靈香倒是覺得好了許多。
“你看,這便是塗倫山,昆吾派的山門就在前麵了。”
那廂趙無恙無聲哭泣了許久,方才抹了抹眼淚,抬頭向阿金問著城主府中城主夫人的事情。阿金簡略的說了一番,說是喬夫人放心不下趙城主,故尋了個替身雲雲。
聽得此言,趙無恙眉頭一皺,隨即問道“若是被你看中之人,你當真會犧牲掉一條尾巴,滿足他的心願?”
而這女子貼了符籙之後,隻說了句“劉家軍半盞茶後便會尋到你們。”爾後便轉身消失在了寒風之中。
便是這一轉身,竟將這個背影深深刻在了小劉夏的腦海之中。
……
被俘之事,阿蘭自然也是知道的,便是因著那次,劉夫人才落得一身病,至今也不曾好,但凡遇到個雨雪天,那身上骨頭定是疼得難捱。
隻是劉夏所說的仙女,她卻從未聽他提及過,而且劉夫人和小劉夏回來之時,身上也並未見到什麼符籙。
“你是說,便是因著那人,所以你才會執意修道的?”
劉夏握著手中杯盞點了點頭“年幼之時,本以為是個天女下凡,而後來知曉了一些道門玄術,才明白了她其實是個修行的凡人。”
“隻是……”阿蘭猶豫著開口,“即便你是想再見她一麵,可都是那麼久的事情了,且不說她是否還活著,便是在茫茫人海中尋找這麼一個人,便如同大海撈針一般,可是極為困難的。你這般執念,又何必呢……”
劉夏聞言輕聲一笑,放下杯盞望著阿蘭“那姐姐呢?姐姐至今不肯出嫁,不也是執念得很?”
阿蘭聞言低下了頭——是啊,自己就是如此,又有什麼資格去說他呢……
……
劉夏終是跟著龍七三人走了,臨走之前跪在門前,同劉刺史劉夫人扣了三個響頭,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聽得此言,山神似是極為興奮一般,直拉著龍七低呼“來了來了!終於來了!”
龍七見他如此,心中甚是不解,彆人做出犧牲,他為何會這般興奮?真真是看戲的不嫌事大。
阿金卻不答他,隻輕哼了一聲“你那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山神聞言卻是一個歎息“哎呀,這麼多年了,守著一顆頭顱怪沒勁的,便是給他玩玩又當如何,又不是什麼大事。”
正當三人一籌莫展之際,忽然一道水刃裹挾著濃濃靈氣向他們飛來,龍七本能地按住了半夏和趙無恙,方才堪堪躲開。
那水刃打在三人身後的樹上,那樹冒著熱氣發出滋滋響聲,待熱氣散去,竟是被腐蝕掉了半邊。
“居然能夠到達此處,倒也算是有些本事。”那鮫人笑著說道,聲音竟如歌聲般動聽,“隻是可惜,到了這便是你們的死期了!”
話音剛落,便是一個抬手將潭中之水潑了出來,那水經由他的手,竟化作刀刃,回旋著向龍七三人飛來。
龍七見狀連忙將半夏推開,抱著趙無恙像一旁滾去。水刃打在方才藏著的灌木之上,灌木立刻冒著水汽滋滋作響,發出陣陣難聞氣味。
“小心到時候尋不回來,怕是便要成為第二個刑天了。”阿金說著,一個轉身化成了貓形,轉身便往山上深潭方向走去。
而他的身後,山神卻小聲嘀咕起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令人討厭。”
……
鮫人這一吼,叫了許久也不見停下,在場之人無不聽得頭痛欲裂,劉夏耳朵已然開始滲血,就在眾人開始承受不住之時,忽的一道火符飛來,直打在了鮫人背後。
那火符一貼到在鮫人背上,頓時便是一個炸裂,生生將他還在吼叫的一口氣打得憋回了腹中,隨後便劇烈咳了起來。
一番重咳後回頭望去,正見裹著符衣的半夏趴在水潭邊上,而她的手中如今握著兩張符籙懸在潭水之上,衝著鮫人說道
“你若再不收手沒我便將這黑泥符放入水中,隻是不知那湖底的女子能否承受潭水汙濁!”
鮫人聞言雙目圓睜,衝著半夏吼道“你敢!”
而半夏似是毫不畏懼一般,極有魄力地吼了回去“你看我敢不敢!”說著便要鬆開手上黃符。
眼見著黃符周圍已然開始聚集黑霧,鮫人見狀,語氣立時便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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