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靈香便修書一封,向上清真人討了幾人。
上清真人看過紙鶴信時,不禁頭疼萬分,信上說著什麼屋舍破敗,身居寒屋無人應,又說眾長老高徒滿地,唯自己孤苦伶仃無依靠雲雲,總之便是淒慘得緊。
可待翻至第二張時,便見上書幾人姓名,說是欲討去幾日把玩一番,若不答應,便要鬨上無極殿來。
說得如此放浪,實是有辱道門了,可這靈香行事向來肆無忌憚的,若是一個不如意,說不得真會攪翻無極殿。
好在上清真人深知靈香為人,說這些話無非就是記恨玲瓏一事,想氣一氣他這掌教師兄,又有乾元真人一旁相勸,便也就允了她了。
靈香得了信時倒是略略驚訝了一番,難不成上清老頭這些年被她氣得竟真心如止水古井無波了不成?
望著親來傳話麵帶笑意的乾元真人,她心下卻是好一陣算計——竟還特特令二老頭子傳話來,眼前這老家夥可也是隻老狐狸,心思九曲十八彎的,不得不防。
“那老頭這便應下了?”靈香似是有意無意地問著。
乾元真人卻不答話,隻袍袖一揮,桌上便有了一壺熱茶,他悠然坐下,取了茶盞自行倒了,慢慢地喝了起來。可白無常必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定是有他的打算。
之所以還能被魔尊惦記著的,想來怕是因為靈香在太上宗使了續命丹,被他們探知之故。
靈香自然也是知曉其中利害,故才向乾元真人討了守誠同去。
守誠修行的是地藏土遁之法,擅隱匿和遁地之術,且造詣非凡,可帶著靈香和忍冬一同往竹林觀去。
而靈香之所以要帶著忍冬,也是想帶他去認識一下竹杖老人。
三人借由守誠遁地之法,且行且休,不過一日,便到了湘臨的古竹林。
古竹林是竹杖老人道觀所在,設有八十八重陣法,一般人根本無法踏入,而有道之士雖能行進幾許,卻也無法深入。
要說這竹杖老人,便也是個奇人,修行了幾百年,卻是一直一人住在這古竹林中,從未出來過。
而靈香同竹杖果然是阿金!
“你怎麼會在這?”靈香不顧鼻子酸楚問道“莫非喬夫人她……”
阿金亦是有些驚訝,他剛化作人形想要找個人問問路來著,沒想到竟會在元清派碰到靈香,真是好不湊巧。
“夫人命我以後便跟著無恙,我特來元清尋他,卻是有些迷路了。”
靈香聞言噗嗤一笑,阿金這副樣子,若是遇到師兄們也就算了,他們見多識廣,知道他的來曆,可若是被一些弟子看到,便是憑著他那雙金色的眼睛,定會被當作魔怪打了去。
“夫人遣你來此,那城主府那護衛之事如何安排?”靈香疑問道。
“有阿葎呢,雖說修為不高,但畢竟是有些小手段的。”
阿葎?那個黃皮子?靈香有些懷疑,不過若是阿金也信了它,那想必問題不大。
“既然這樣,你還是化成貓形吧,我帶你去尋無恙。”靈香笑過如此說道。
靈香願意幫忙,阿金當然求之不得,貓形於他來說倒更是自在些。
靈香帶著他直奔琅嬛閣,洞慧長老見了她去而又返,心下不禁有些奇怪,可看到他懷中黑貓卻莽然一驚,趕忙上前想要詢問,卻不想靈香風一般溜過,口中隻道了聲不得空。
可不是急事麼,宗門中竟來了這麼一位,卻是誰都不知!
隻見靈香跑到奇談區一陣找尋,取了一本書又急急離開,看得洞慧長老好一陣怔愣,隨即忙向弟子交待了幾句便趕忙往無極殿去了。
阿金也是極為驚訝,說好的帶他去找無恙,可這小姑娘卻火急火燎一般地往藏書之地跑,本以為無恙會在這,不想她竟隻是翻了半天的書簡又跑出來了,雖說心中疑惑,但畢竟現在被靈香抱著,不便化作人型相問。
靈香自然不是無緣無果然是阿金!
“你怎麼會在這?”靈香不顧鼻子酸楚問道“莫非喬夫人她……”
阿金亦是有些驚訝,他剛化作人形想要找個人問問路來著,沒想到竟會在元清派碰到靈香,真是好不湊巧。
“夫人命我以後便跟著無恙,我特來元清尋他,卻是有些迷路了。”
靈香聞言噗嗤一笑,阿金這副樣子,若是遇到師兄們也就算了,他們見多識廣,知道他的來曆,可若是被一些弟子看到,便是憑著他那雙金色的眼睛,定會被當作魔怪打了去。
“夫人遣你來此,那城主府那護衛之事如何安排?”靈香疑問道。
“有阿葎呢,雖說修為不高,但畢竟是有些小手段的。”
阿葎?那個黃皮子?靈香有些懷疑,不過若是阿金也信了它,那想必問題不大。
“既然這樣,你還是化成貓形吧,我帶你去尋無恙。”靈香笑過如此說道。
靈香願意幫忙,阿金當然求之不得,貓形於他來說倒更是自在些。
靈香帶著他直奔琅嬛閣,洞慧長老見了她去而又返,心下不禁有些奇怪,可看到他懷中黑貓卻莽然一驚,趕忙上前想要詢問,卻不想靈香風一般溜過,口中隻道了聲不得空。
可不是急事麼,宗門中竟來了這麼一位,卻是誰都不知!
隻見靈香跑到奇談區一陣找尋,取了一本書又急急離開,看得洞慧長老好一陣怔愣,隨即忙向弟子交待了幾句便趕忙往無極殿去了。不,靈香又扯下了一張燈簽,上書“畫時圓,寫時方,冬時短,夏時長。”
這等簡單的燈謎,怕不是糊弄小孩子的,靈香撇了撇嘴,隨即在燈簽背麵寫上了謎底。
掌燈之人接過後對了對迷簽便大聲喝到“鸞鳳燈謎解!燈彩五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