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冷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
隨後,他對那頭還在一旁不斷擊殺爬上城牆的暴徒的機械鼠道,
「阿爾克林,這裡不是適合我們的戰場,撤了,死了我可不會給你收屍。」
聽到這話,阿爾克林惱怒地瞪了埃斯基一眼,
「那為什麼要浪費我的時間?」
戰鬥持續了一整晚,第二天,聽說陣型裡的人類臨時變異了一個惡魔王子出來,殺傷了大量萊彌亞的士兵,艾博拉什上前與之單挑,用劍斬殺了對方,萊彌亞守軍士氣大振。
隨後勉強準備好的萊彌亞的騎兵和戰車從南門出動,從這些腐化者的後方包圍了他們。
隨著騎兵和戰車的衝鋒,戰鬥也就差不多結束了,包括那門難以移動的顱骨炮,最後也死在了萊彌亞的正規軍的圍攻之下。
就在埃斯基在吸血鬼侍女的服侍下疲憊的睡下後。
而此時,在萊彌亞王宮的大廳中,烏索然,假麵之王,萊彌亞的情報主管,也是目前的代理行政,正坐在一張華麗的長桌旁,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但實際上他在等待安卡特。
安卡特走了進來,摘下了自己的頭盔,頭盔上還殘留著戰鬥留下的鮮血。他厭惡地看了一眼,沒有像往常那樣去舔舐這些血液,而是隨手將頭盔丟在了一旁。
烏索然的聲音低沉,問道。
「那個老鼠,怎麼樣?」
「涅芙瑞塔不是常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嗎?」
安卡特冷笑了一聲,
「看來老鼠的背後也不例外。」
烏索然聳聳肩,目光轉向百葉窗裡泄露的讓他無比厭惡的朝陽的陽光,讓一旁的侍從把百葉窗徹底封死,才又轉向安卡特。
「而每一個女人都屬於她。所以那個老鼠真的睡了我們提供的女人,你覺得挑選
哪一個去潛伏在他的身邊更好。」
安卡特思索片刻,冷靜地回答,
「我覺得兩個都派過去更好。」
「這或許是個好主意。」
烏索然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自從喀穆裡南側的黑色金字塔忽然起飛,忽然出現在戰場以後,我們選擇的空間就不多了我可不相信阿卡迪紮,如果沒有涅芙瑞塔迷惑他,我不認為他最後會放過我們。」
說起這個,安卡特都開始覺得不滿,尼赫喀拉人知道他們是什麼,給了他們一個午夜貴族的名頭,但顯然那是大敵當前的時候,他們不得不做出的妥協。
「午夜貴族,哼。」
安卡特發出了一聲冷笑,語氣中滿是輕蔑,
「事後瑪哈拉克的那些祭司們肯定會宣布我們是褻瀆了神明的罪惡。」
烏索然也道,
「除非,涅芙瑞塔真的可以成為太陽之女。」
他平靜地說道,但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懷疑。
安卡特聞言後,輕笑了一聲,但眼中沒有半點笑意。
「太陽之女?」
他冷冷地說道,語調中充滿了不屑和諷刺,
「那隻該死的大蛤蟆絕對是在騙我們。」
「我們已經是活死人,太陽之女?涅芙瑞塔也會厭惡陽光,她要是敢長時間被日光照射,我猜佩特拉隻會把涅芙瑞塔燒成灰燼。」
烏索然語調一轉,帶著一絲神秘,
「所以,才需要那頭老鼠去確認情況,我有預感,他能行。」
安卡特不由得揚眉,露出一絲質疑,
「你什麼時候冒充起先知了?」
這時,烏索然從懷中拿出一個光滑的水晶球,水晶球的內部充滿著神秘的霧氣,隱隱露出一副模糊的圖像。
他蒼白的手指在球體上劃動,一點點微弱的藍色電火花開始閃動,隨後烏索然道,
「就在不久前,我研究了一點沃索倫的魔法材料。」
烏索然輕聲說道,眼神專注。
隨著烏索然不斷勾動,霧氣中的景象也在不斷地變換。隨後變成了一副清晰的畫麵。
一頭背後生出雙翼的白色直立鼠,正在一個石頭和符文構成的房間內,和那個漂浮在空中的大蛤蟆說著些什麼。
「這是,預言?」
安卡特皺眉,眼中透露出一絲驚訝。
「當然,預言,那頭老鼠遲早要和那個大蛤蟆見麵的,但他怎麼說。」
「他不覺得自己應該去見蜥蜴人,我知道了,我會讓那兩個給他提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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