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爪術!
白毛工程術士地雙腿就好像出現了殘影一般,前麵的爪子也落在了地上,開始竄著向前。
一時之間,埃斯基的速度超過了七十碼,這樣的速度下,高速竄行的鼠輩很快就抓住了船尾,讓爪子黏著在了上麵。
船上發生了什麼?
怎麼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埃斯基順著船隻尾部的船板向上攀爬著,打開了最上麵的玻璃窗戶爬進了房間。
這裡正是他自己的房間。
“你從這裡進來?”
巫靈驚訝的語氣中,表露出了嘲諷。
顯然,她明白了,埃斯基狼狽不堪的原因。
她並不是聾子,已經聽明白了剛才的杜魯希爾語是什麼她的同胞說出來的。
“給你的同胞做奴隸比給我做奴隸要好嗎?”
埃斯基說完,沒有理會巫靈一陣青一陣紅的臉色,將房門鎖死,然後又從窗戶上翻身出去。
順著窗戶向下,還是一排窗戶,這裡是米爾紮的房間語艦長的房間所在的第五層。
也是炮甲板所在的那一層,他翻身進入米爾紮的房間,掃視了一圈,似乎沒有明顯的,值錢的東西。
顯然,米爾紮的習慣和他一樣好,喜歡把值錢的東xz起來,比如塞到床下麵。
不過,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計較這些了。
鼠竄術的效果還在,白毛工程術士帶著一陣風,竄進了炮甲板,這裡的光線昏暗,不,是完全沒有光照的樣子。
氏族鼠隻有十幾個,抓著炮甲板上的架子穩定著自己的身體,但絲毫沒有要哦你工作的跡象。
“我剛才讓你們裝填弩炮,你們聽不見嗎?!”
埃斯基憤怒地叫道。
黑暗之中,十幾雙帶著猩紅反光的眼睛看了過來。
“工程術士大人,我們儘力裝填了弩炮,船身晃動太厲害,而且實在太暗了,請您原諒卑微的仆從的錯誤。”
氏族鼠低著頭,話語裡帶著他們該有的態度,但是,這在工程術士看來,仍然是接口。
“裝填了多少?”
沒有理會氏族鼠的解釋,埃斯基直接問道。
“不知道,這種情況下,隻能胡亂裝填了。”
忍住了直接殺死這個氏族鼠的衝動,埃斯基竄向了通往露天甲板的樓梯。
上麵的戰鬥還需要他,米爾紮一個人大概率是對付不了女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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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掉下船了,白毛可是,很稀有的,你這種褐毛的雜碎,就更加不堪了。”
女巫摸著自己剛才被啃掉皮肉的肋骨,對米爾紮說道。
褐毛的工程術士皺起了眉頭,他完全聽不懂女巫在說些什麼,那些拗口的杜魯希爾聽起來有些像是阿諾奎焉。
但是,仍然是完全不同的語言。
就算是阿諾奎焉,也隻是能認識單詞的米爾紮,當然就不可能聽得懂女巫侮辱他的話語了。
沒有過多言語的打算,埃斯基大概率是幫不上什麼忙了,他當然不信埃斯基會摔下去就上不來了,剛才第二視覺下還看到了埃斯基在調用魔法能量。
但是,埃斯基的精神狀態以及法力儲備,實際上,都不允許他繼續戰鬥下去了。
隻不過……
米爾紮瞥向了尾部甲板。
那上麵有著一個鉛做的箱子。
裡麵,全部都是閃閃發光,發著綠光的次元石。
毒雨!
米爾紮決定先下手為強,釋放了自己一向喜歡的法術。
這是大角鼠的神力釋放的法術,威力並不由他自身的法力儲備和使用的能量多寡來決定。
隻要任何生命接觸到了,大角鼠神力滴落下來的綠色液滴,就會睡得比喝了致死量的昏睡紅茶還要死。
隻不過,剛剛釋放,他都後悔了。
過去他敢釋放,是因為身上有動力裝甲,現在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啊。
還要雨滴的坐標是固化在了前桅杆,尾部甲板應該覆蓋不到。
想著,米爾紮向著尾部甲板跑去,還不忘將法杖加載腋窩下,向著後方再次釋放了一個法術。
分體毀滅!
他沒有回頭,隻是大概的鎖定了一個目標,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被命中了,他隻是知道,對方被命中了。
“好的,該死的雜種老鼠,你也惹怒我了。”
還是聽不懂的杜魯希爾,這個臭婆娘到底在說些什麼啊,雖然知道肯定是在罵他,但是如果不知道臭婆娘到底罵的什麼內容的話,還怎麼折磨她呢?
想著,米爾紮給自己丟了一個鼠竄術,竄到了尾部甲板的鉛箱子麵前。
抓住了一大把的次元石硬幣,很快,綠色的光芒開始暗淡,巨量的能量進入了米爾紮的身體之中,這讓米爾紮感覺自己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隻是……
女巫和她的蠍尾獅,似乎也要隨行而至了。
分體毀滅!
分體毀滅!
兩道持續性的傷害法術被連續打向兩個目標,隻是,這似乎對目標並沒有產生多少影響。
蠍尾獅的反應隻是慢了下來,沒有立刻撲向他,而女巫除了亮起她的紫紅色紋身,一點反應都沒有。
該死的,那個紋身真是好用,什麼時候,我也要整一個。
毀滅閃電!
次元閃電!
兩記指向性法術被甩向女巫,工程術士迅速又向著來時的地方竄了過去,隻是,女巫似乎比他更快。
一個黑色的物體掃過了他的必經之路。
電光火石之間,他閃避了一下,但依然摔落在了中部甲板上。
他的腿被女巫砍中了,隻是尚且沒有被完全砍斷,米爾紮看著緊緊剩下一塊皮肉相連的大腿,陷入了絕望之中。
這時候,他看到了,從甲板的艙口出,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腦袋。
“米爾紮,你還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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