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話也指殺死自己身上父母的影子,但在斯卡文之中,這概率是指**殺死。
可是,他沒有父母啊?或者說,即使有,他也不認識。
斯卡文幾乎都出生於繁育坑之中,是得到交配權的強壯鼠人與氏族公用雌鼠結合的產物,知道父母是誰?這有什麼意義嗎?…
「但我可沒有把阿爾克林當作我的父親。」
說著,埃斯基忽然一陣心絞痛,癱坐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這個世界,還有這種情況的?」
摸著自己的胸口,埃斯基向著其中灌注著生命之風,在他沒有察覺到的地方,一小股與他身體其他各處的次元能量相同的綠色,開始了自己的活動。
伊克利特組織的戰爭議會在不到兩個大角鼠時後,變通過各種密信召集了一次緊急回憶,史庫裡氏族,隻有埃斯基與維特裡克二人出席了會議。
到了會場,坐在椅子上,埃斯基才發現,灰先知的人居然也在場。
滑溜氏族代表身邊,那個讓他熟悉的滑溜氏族的弗裡希就站在那裡,摩斯氏族的波洛克綠皮切片機背後,也站著其他的暴風鼠。
其他從營區最高議會招攬過來的各個議員的身邊,也或多或少地站著其他的斯卡文,隻有史庫裡氏族,真就隻有兩個工程術士。
「這是什麼,什麼玩意兒?!你,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玩意兒到底還有沒有規矩!」
埃斯基率先開口罵道,頻繁重疊的聲音讓他的語調聽起來格外憤怒。
一道粗壯地次元閃電,擊打在灰先知身後的暴風鼠領主身上,那強壯地穿著符文盔甲的暴風鼠麵前的綠色屏障被頃刻間擊碎。
他本人撞在背後的石牆上,將身體的厚度都變窄了一些,倒在地上,眼看是不活了。
「史!史庫裡!你,你什麼意思!」
埃斯基向維特裡克的方向敲了敲爪子,然後站起身來,將遠比對方龐大次元能量轉化為意誌與靈魂上的淩冽寒風向著灰先知的靈魂發動了衝擊。
「議會是誰,誰都能隨便進來的地方?滾,滾出去!讓奎克沃爾,奎克沃爾過來!」
「不要以為,你,你在海上用你那個沒用,沒用的大鐘乾擾了小,小海獸,就覺得自己,自己可以在。」
「偉大的埃斯基,埃斯基,比你更強,比你更有力,比你卑賤的生命高貴一百倍。埃斯基,乾掉了尖耳朵玩意兒的艦隊!艦隊!」
工程術士的言語比起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更像是一個純正的斯卡文,由意誌的寒風組成的尖刀,試圖開始切割灰先知的靈魂,這讓他胸口掛著的次元石護符開始了燃燒。
一個看起來消瘦,但是卻蒙著一隻眼,身上帶著濃烈的,帶著腥臭味道的鼠人擋在了灰先知的身前,目標的阻隔,進一步打斷了工程術士的法術釋放。
這股濃烈的臭味,讓埃斯基相當熟悉,他的雙爪之上凝聚出新的次元能量,對準了眼前這個顯然是海上的水手的家夥。
「壞血病氏族的,你也想要說些找死的話?」
瞥了一眼對方帽子上的氏族徽記,埃斯基開口問到。
但是對方倒是不緊不慢地反問道。…
「我們氏族的線人接到情報說,你開著我們交易的艦船進了軍事港口。」
說著,他反而拔出了自己腰間的短刀,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道。
「壞血病氏族的東西不會被任何人賴掉。」
「這就是你的答案嗎?壞血病氏族,用自己的死,威脅我?」
埃斯基靠近了壞血病氏族的代表,讓他的短刀向內砍了一分進去,鮮血順著淺淺的傷口流了出來,壞血病氏族的代表聽到了工程術士輕柔地聲音。
「因為你的死,會讓壞血病氏族聯合灰先知,用十萬鼠輩對我史庫裡發動攻擊嗎?」
「當然,當然不是史庫裡,隻是,你,你個人,埃斯基工程術士!」
恐懼讓壞血病的聲音越發的急促,他試圖向後退去,但是一股來自背後的巨力卻讓他動彈不得。
埃斯基用次元力場將他舉起來,摔在議會圓桌前的活動踏板上,數米高的落差讓壞血病的議員幾乎無法呼吸了。
那下麵有著無數因為各種原因而誕生的畸變怪物們,隻要他掉下去,很快就會被吞噬得連皮肉都不會剩下。
埃斯基居高臨下對著壞血病的代表道。
「且不說,史庫裡的工程術士就是賴下你的東西又怎麼樣。」
「你們的艦船已經被尖耳朵玩意兒的主力二級艦擊毀了,那是我又從尖耳朵艦隊裡俘虜的落單三級艦,你們居然也敢到這裡來質疑我?」
「不過就是海上運貨的奴才,你們這種東西,史庫裡要多少有多少。」
「停掉斯卡文魔都的船塢和設備,我倒要看你們那些搖搖晃晃的破爛,能在史庫裡的威能麵前頂住多久?!」
埃斯基的話語越發的不善,但這樣的氣氛下,周圍的鼠輩們,竟然沒有一個敢於上前與埃斯基理論。
這讓下方的壞血病氏族代表瞪圓了雙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隻是在地上如同劫後餘生一般大口地喘著粗氣。
「還有什麼事情嗎?擅自闖
入議會的不法者們?誰來為你們的行為負責,我該送多少奴才下去喂飽那些永遠饑餓的畸變怪物們?」
「當然,沒有人主導。」
「是嗎?」
次元力場將那個開口的家夥舉了起來,向著下方的踏板處甩了過去。
同時次元閃電在天空之中旋轉了一圈,形成了熾熱的電漿,向著踏板的方向打去,連同還站在上麵的壞血病氏族的代表和下方的踏板,融化成了一個熾黃色的大洞。
暴風鼠領主落了下去,隻聽到了一陣瘋狂的蠕動,以及暴風鼠領主不似鼠聲的慘叫,很快,下麵就沒有動靜了。
「還有誰想要下去陪他?還是說,你們之前認為,沒有議會的批準,我就打不開這個踏板?」
「如果沒有的話,從現在開始就給我滾出去,再給議會帶來你們表達歉意的誠意。」
「議會的規矩,是除開議員需要的奴才以外,隻有議員可以進入,所有敢於擅闖的東西,都按照發表議案失敗的玩意兒來處理。」
「夠了,工程術士!」
灰先知撫慰著胸口已經被燙得焦黑的毛發,萎靡不振地對埃斯基吼道。
「你難道還不清楚,我們到底是來乾什麼的嗎!」
「哦?我要知道什麼?是你在前線擅權的事情?還是說,你有十三人議會的手令?」
「你見過那東西嗎?尊貴的波洛克?」
物亡而道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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