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此人作案有著強烈的個人色彩,喜歡暴力拆卸人體四肢,特彆是幼童的。
據他說是因為喜歡聽小孩子未發育完全的骨骼嘎吱作響的聲音,那個聲音十分美妙,隻要聽過一次就讓他欲罷不能——他第一次聽見這種聲音就是在虐殺養父母生下的那個四歲小男孩的時候。
那是一種迸發生機與活力的音樂,是美妙的讚歌。
在此之前,他隻需要挑選一個幸運兒,然後綁走至絕對安靜的地方,開始自己的音樂表演。
先將小孩的手指一節節折斷,然後是手肘、腳踝,接著是四肢……
全過程中小孩必須保持清醒,但是不能大吵大鬨從而影響了他的樂趣,所以他還會提前將小孩的舌頭割下,防止小孩哭鬨。
同時,他也喜歡將女人當做目標,女性的骨骼更有塑造價值,而且生命力比小孩頑強,不容易“壞掉”。
在他曾犯下的上百起案件中,小孩的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而女性受害者的死亡率僅僅隻有百分之四十——活下來的幸存者被製作成了各種“藝術品”,死亡對她們來說才是解脫,即使被救下來也有一大半的人選擇自殺,另一半的人終生癱瘓。
可以說他在國際上都是臭名昭著的殺人犯,是高智商變態殺手。
米國甚至有一部犯罪片就是以他為原型,曾一度席卷全球,成為觀眾的噩夢。
長達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大家都很沉默,整個會議室都縈繞著低氣壓。
望月芥羽給大家一些緩衝時間,開完會就直接離開了。
加藤敏也拍著身邊渾身發抖的今泉星修,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還是見識的太少了,做我們這行的肯定要麵對各種各樣的屍體,你要儘早適應啊!”
今泉星修的臉色很白,額間還滲著汗珠,一看就是嚇得不輕。
畢竟那些資料裡可是直接將血淋淋的畫麵和現場都呈現給大家,老刑警看了都於心不忍,更彆說初出茅廬的菜鳥警官。
聽到加藤敏也的話,今泉星修勉強克製住顫抖的手,擠出一個微笑:“感謝加藤前輩的關心,我可能要先去一趟廁所……”
他僵硬的站起身,疾步走出會議室。
“去吧,去吧,多吐吐就習慣了。”
加藤敏也習以為常,剛來的警官不多吐幾次,怎麼能夠成為合格的好警官呢?
他收拾好東西,見武井一男還坐在座位上,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武井,走了。”
武井一男回過神,把桌麵上的東西和筆記本合攏,跟著站起身:“好。”
加藤敏也看武井一男的臉色也不太好,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因:“你又想到你女兒了啊。”
一般這種案子,已經結婚有家庭,特彆是家裡有小孩的警官會特彆共情,並且更加憤怒,因為這些照片和慘劇總能讓他們想到自己的孩子和愛人。
武井一男是個老婆奴+女兒控,對這種殺人犯更加厭惡痛恨,巴不得馬上將人逮捕送進監獄。
走著走著,心事重重的武井一男掏出了手機:“不行,我得給我老婆打個電話。”
這個殺人犯已經潛入了境內,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下一個目標是誰。在人被抓住前,他得讓愛人最近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和女兒。
看著武井一男匆匆離開的背影,加藤敏也笑著搖頭:“一個大男人,真的是……”
單身狗實名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