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井一男的病房裡待了一會兒,望月芥羽告辭離開。
走到樓下,他竟然遇到了來醫院拆線的鬆田陣平。
“鬆田君好久不見。”
鬆田陣平回過頭:“望月課長好。”
望月芥羽不著痕跡的掃視了一眼周圍:“你一個人來的嗎?”
鬆田陣平點頭,有些奇怪:“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望月芥羽收回目光,“那我先走了。”
“好的。”
兩人本來也不太熟,不尷不尬的說了幾句話後,就各自離開。
望月芥羽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短信,腳步不停,往醫院的後門走去。
醫院的後門是專門為救護車通道準備的,一般很少有其他私家車過來,望月芥羽穿過大門,來到醫院外的街道上。
街道旁,停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望月芥羽直接打開後門坐進去。
坐在駕駛位的琴酒偏過頭,聲音冷冰:“坐前麵來。”
望月芥羽悠閒的翹起二郎腿,在後座一派輕鬆:“我喜歡坐後麵。”
琴酒看著後視鏡:“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望月芥羽可不怕他的死亡威脅,出聲挑釁:“請開車吧,司機先生。”
琴酒淡淡瞥他一眼,最後還是啟動了引擎。
樓上窗口,鬆田陣平正等著拆線,低頭便看見剛才遇見的望月課長來到後門,坐上了一輛黑色保時捷。
愛車之心人皆有之,鬆田陣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唔,現在這種老古董車已經很少見了,沒有想到望月課長還有一輛這樣的車——”
因為望月芥羽坐的後座,鬆田陣平下意識認為是司機開車來接人,所以誤將這輛車當做了望月芥羽的。
“鬆田陣平先生,過來拆線了。”
“好的。”
鬆田陣平收回目光,麵帶遺憾:“這種車肯定改造過,就是不知道內部結構變成了什麼樣……”
琴酒開著車,保時捷七拐八繞,卻沒有回到他們以前的彆墅區,而是繞著偏僻的城區外圈打轉。
望月芥羽坐在他的斜後方,看著這個行動軌跡,沒有出聲。
最後,他們停在一座荒廢的大橋上,琴酒率先下車。
這座橋的下方就是大名鼎鼎的隅田川,到了櫻花的季節,河流的兩側就會開滿了櫻花,像是粉色的河流。
而這座大橋之前被炸彈犯炸過幾次,橋梁出現大麵積的裂痕,為了民眾的安全,這條大橋便就被封鎖了。可惜的是後麵官方沒有批下來維修金,市麵上也沒有接盤俠願意接手,這座不算重要的大橋也就被擱置在這裡,慢慢荒廢了。
望月芥羽走下車,跟著琴酒佇立在大橋的欄杆邊。
這時候早就過了櫻花的季節,而這座橋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景象,隻能從這裡看到落日的夕陽和天端殘留的餘暉。
望月芥羽將煙盒掏出,用打火機點燃指間的香煙,隨手將煙盒丟向琴酒。
琴酒迅速接住,將煙盒打開,取出一支香煙,然後再次攤手。
望月芥羽懶散的靠在欄杆上,嘴裡吐出煙霧,指間的煙火星星點點。
“打火機。”琴酒言簡意賅。
望月芥羽偏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