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來這次的任務並不順利。”
貝爾摩德倚靠在吧台前,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麵前的四個人。
琴酒隻是臉色有些蒼白,看不出傷到了哪裡,而他身邊的伏特加就有些慘兮兮的,手臂綁著厚厚的繃帶,走路格外緩慢。
而看薩澤拉克這邊,薩澤拉克和往常一樣,似乎完全沒有受傷,安室透則是這些人裡最慘的一位了,臉上都有幾道樹枝劃傷的痕跡,腳也打著石膏,另一邊的肩膀堪堪借著力扶住拐杖,另一隻手臂也繃著厚厚的繃帶。
如果不是bo雷霆大怒,讓所有人滾過去,安室透恐怕現在應該還躺在醫院裡呢。
這次的任務確實是琴酒失敗了,但卻是因為薩澤拉克失敗的,琴酒後麵找來的那位替補研究員也比薩澤拉克找來的研究員厲害,於是兩相對比下,高下立見,薩澤拉克想要壓琴酒一頭,卻還是被琴酒反壓了一頭。
bo對彆的不在意,但是唯獨對於研究室的事情極為重視,薩澤拉克的行為無疑是在bo的雷區蹦迪。
“我會將事務交給彆人的。”bo聲音淡淡,“你就暫時和朗姆一起檢討自己吧。”
薩澤拉克不甘心地低頭:“是,bo。”
bo又對琴酒進行懲戒:“雖然這件事你已經將功抵過,但畢竟是琴酒你自己的任務,所以你也休息一段時間吧。”
琴酒沒有反對:“是,bo。”
bo對貝爾摩德說道:“琴酒最近的任務暫時由你來接手,好好做,不要讓我失望。”
貝爾摩德眼裡閃過厭惡,微微頷首,聲音清冷:“知道了。”
說完了幾個人的懲罰,bo的聲音似乎虛弱了許多,隔著電子屏幕都傳來了呼吸機的聲音。
最後bo隻留下了這樣一句話:“散了吧。”
麵前的屏幕立刻陷入了黑暗。
薩澤拉克直起身子,看向琴酒,似笑非笑:“看來我也不算虧。”
琴酒沒有搭理薩澤拉克,轉身帶著伏特加離開。
安室透的臉色很是慘白,顯然這次的任務讓他受了不輕的傷,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跟著大家進入這間小屋子與bo進行對話,即使是隔著冷冰冰的屏幕和機械音,安室透也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枉他最後又對自己補了一槍。
薩澤拉克走了過來,定定地看著安室透。
他先是將安室透渾身上下掃了一遍,似乎在確認安室透的傷勢,隨後才落到安室透的那雙紫灰色眼睛上,聲音淡淡:“你以後會繼續跟著我的,是吧?”
安室透知道,這個機會他真的爭取到了。
他立刻露出一個微笑:“這是當然。”
薩澤拉克銳利地端詳著安室透的臉,良久,才終於開口:“很好。”
“之前我就說過,你是一個野心家,而我也正好喜歡野心家。”薩澤拉克抬起手,在安室透的臉頰邊慢慢滑動了一下,仿佛一條不斷纏繞的毒蛇,正準備吞食自己的獵物。
“這次讓琴酒栽了一個跟頭,我們不虧。”薩澤拉克嘶啞地低笑著,隨後收回手,轉身離開,“你好好養傷,下次再會。”
安室透應聲,目送著薩澤拉克離開,臉上的笑才慢慢收斂。
貝爾摩德還沒有離去,走到安室透的身邊,抱著手臂,上下打量著安室透。
麵對著這位“合作夥伴”,安室透的語氣比較隨意:“你又是怎麼了?”
貝爾摩德輕笑:“我隻是在看看,你身上有幾個膽子,竟然敢和薩澤拉克綁到一起。”
安室透攤手:“怎麼?那如果是你來選,你會選誰?”
“替你的新主子套話?”貝爾摩德慵懶地把玩著自己指尖的卷發,“我也不妨告訴你,我誰也不會選。”
她靠近了安室透,性感的嗓音中無端透露出幾分怨恨和惡毒:“它就該隨著那個老東西一起進地獄——”
安室透挑眉:“這句話你竟然對我說?我沒有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