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剛回到組織基地,就被臉色不太好看的基安蒂攔住。
“喂喂,波本,琴酒該不會真的死了吧?”基安蒂大大咧咧地說道,頓時基地裡的其他人不著痕跡地向著這邊投來視線,十分隱晦地上下打量著安室透,開始偷偷地關注這邊的動靜。
安室透已經從朗姆那裡收到了消息,非常平靜地說道:“琴酒至今下落不明,如果他還活著的話,為什麼不回組織?”
安室透非常狡猾地用了反問,而不是肯定句,但僅僅隻是這句反問就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想入翩翩。
難道琴酒真的死了?
有的人神色複雜,有的人憤憤不平,還有的人眼露精光。
琴酒如果真的死了,那豈不是他們的機會來了!
相識的人相互遞交眼神,而掀起話題中心的基安蒂似乎毫無所覺,還在不斷追問安室透更多的細節:“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琴酒失蹤了,伏特加露過一麵也沒了人影,薩澤拉克那個神經病更是確定死掉了,你們這麼簡單的任務還搞了那麼大陣仗,怎麼到頭來還損失慘重?”
安室透隻是笑:“這些事情,我好像不需要彙報給你吧?”
基安蒂卻非常頭鐵:“你就說說吧!我可好奇死了,能夠同時讓你們幾個人栽個大跟頭,簡直就是奇跡降臨!”
安室透明智地沒有接基安蒂的話,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眼神冷冷,屬於波本的暗黑氣息傳來:“這些是bo需要知道的,而你,基安蒂,你沒有資格知道。”
聽到了安室透的話,基安蒂頓時暴跳如雷:“你這話是——”
她身邊的科恩拉住了她,小聲說道:“基安蒂,我們還是去訓練場訓練吧……”
這裡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待的地方了,沒看到那幾個從國外回來的人,都在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這邊麼。
科恩還是比基安蒂看得更清楚一點,他們行動成員大多都是刺頭和神經病,以前有琴酒壓著,行動部從上到下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但如果琴酒真的死了,那麼這件事就完全不一樣了。
可以說這意味著組織內部的鬥爭即將升級,來到另外一個**。
現在大家都沒有直接搞大動作,也是因為琴酒積威已久,大家都不相信琴酒真的會這麼輕易死掉,萬一後麵琴酒回來了,那麼那些搞小動作的,有一個算一個,肯定都會被琴酒殘忍地清算,所以在沒有完全確定屍體前,大家都隻敢觀望。
當然,有膽子小的,自然也有膽子大的。
吉姆雷特就是其中之一。
科恩帶著基安蒂離開後,這個看上去有些混血的壯漢走到安室透的麵前,用非常拗口的櫻花語和安室透打招呼:“你好,你就是波本吧?我是Gimlet,用你們櫻花國的語言來說,就是吉姆雷特。”
安室透趁此機會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微微點頭,頗有距離感地客氣回應:“很高興認識你。”
“我還是第一次來櫻花國,我的櫻花語說的不是特彆好,還請你以後能夠多多指教。”
安室透沒有答應,隻是淡淡恭維道:“不敢當,我覺得你的櫻花語說的很好。”
兩個人不痛不癢地開始聊天,吉姆雷特一直想要旁敲側擊更多的信息,但是都被安室透暗中堵了回去,過了好一會兒,吉姆雷特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不耐煩。
他直勾勾地盯著安室透,說道:“波本君,你說——琴酒死亡的消息,到底是從誰那裡傳來的呢?是波本君嗎?”
安室透的冷汗唰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