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內一片昏暗,兩道人影相互交錯,望月芥羽一邊喘著氣,一邊扒拉琴酒,而琴酒的手掌已經完全沒入了他的衣服
“好像來不及上去了。”望月芥羽壓著難耐的聲線說道。
“那就在這裡。”
兩個人齊齊倒在了身後的真皮沙發上,冰涼的觸感讓望月芥羽忍不住收緊了神經,同樣咬住了琴酒試探的手指。
琴酒的動作頓了頓。
“冷?”他低聲問道。
“還好。”望月芥羽的腿已經搭在了琴酒的腰間,他把玩著琴酒披散下來的銀色長發,意味不明地說道:“反正一會兒應該不會冷了。”
琴酒哼笑,手指繼續試探。
望月芥羽低笑一聲,隨後很快兩人上下的位置顛倒過來。
琴酒躺在沙發上,銀發隨意地散落在沙發上,冷峻的男人並沒有做出反擊,隻是饒有興趣地微微挑眉:“哦?”
望月芥羽伸出手,在琴酒的胸口來回滑動,意味不明地說道:“你的傷真的好了嗎?該不會一會兒有些人,做到一半就暈過去了吧?”
琴酒的手仍舊沒有離開他的後腰,隻是淡聲回複道:“這件事似乎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因為每次最先睡著的人,一定是望月芥羽。
做完就睡,一點都不會去管琴酒,妥妥的“渣男”。
望月芥羽眸光微動,俯下身,和他交換了一遍吻,手指來回摩挲著對方,低聲說道:“那你試試?”
琴酒的眼眸兀地深沉下去,禁錮住他的腰身:“好啊。
“你自己*。”
_(:3」∠?)_
……
早上,等望月芥羽從沙發上醒來的時候,男人早已經起床。
他將蓋在身上的柔軟毛毯揭開,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身上不著片縷,紅痕與青紫密密麻麻,可是青年完全不在意,直接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琴酒已經換好了衣服,穿著他那件萬年不變的黑色風衣從樓上走了下來。
“要出門?”望月芥羽詢問他,發出來的聲音還有些嘶啞。
“嗯。”琴酒冷淡應聲,“早餐在桌上。”
“知道了。”望月芥羽又打了一個哈欠,也不管地上散落的衣物,直接站起身,“我先去洗個澡睡一個回籠覺。”
困死了,而且這個家夥,享受完了,竟然都不想著將他抱回床上休息一下。
想到這裡,望月芥羽又瞪了一眼琴酒,輕輕撞了一下琴酒的肩膀,然後上樓。
琴酒已經見怪不怪,熟門熟路地從望月芥羽那邊找回自己的伯萊塔,戴上帽子,準備出門。
琴酒這次開的依舊不是他自己的車,而是放在彆墅停車場很久的另外一輛保時捷,望月芥羽在窗戶上目送那輛黑色的保時捷離開,才不緊不慢地躺回到床上,打開光腦。
紅桃K:琴酒要開始行動了,你注意觀察情況。
紅桃9:好的,老大。
紅桃9:所以老大,你昨天是琴酒來接的你?
紅桃K: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