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芥羽看到琴酒提著一袋新鮮牛排回來,歪著頭:“喲,還挺新鮮。”
琴酒走進廚房將牛排取出來放好,麵對望月芥羽的調侃充耳不聞,專心致誌地擺弄著自己手中的東西。
望月芥羽跟著琴酒進廚房,然後在廚房門口站定。
見到男人認真處理手中牛排的模樣,望月芥羽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依靠在門沿上:“其實你今天根本沒有打算做飯吧?”
下午打的電話,現在才準備好食材,望月芥羽可不相信琴酒的動作會這麼慢。
琴酒倒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應了一聲:“下午不在東京。”
望月芥羽有些驚訝,不過他驚訝的點並不是琴酒今天不在東京,而是——
“你今天忙著自己的事情,還有空看新聞啊?”
不然也不會在那個時候還打電話過來詢問他的情況。
琴酒淡淡瞥他一眼,冷哼一聲:“如果福田泉拓真的在演講會上遇刺身亡,那麼那個廢物保鏢也可以不用活著了。”
言外之意就是,琴酒特彆關注這件事,隻不過是因為他親自去檢查過現場,琴酒想要看看在自己出手的情況下,那個不太靠譜的保鏢到底能不能將人護住。
和某個人沒有任何關係……
望月芥羽嘖嘖稱奇,背著手走過去,擠到琴酒的身側,緊貼著男人的手臂,然後將下巴點在男人的手臂上輕輕蹭了蹭,像一隻毛茸茸在撒嬌示好,溫熱的氣息透過衣服布料滲入肌膚中,引起陣陣戰栗,輕柔的,如羽毛般剮蹭過去。
可是看他的眼神,又不帶一絲曖昧,眼底清澈狡黠,仿佛沒有看到琴酒危險的視線,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的側臉。
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灼灼地警告:“如果你還想吃晚飯的話,就不要影響我。”
“啊嘞嘞,有嗎?”望月芥羽有些無辜地回視過去。
四目相對。
琴酒率先移開視線。
……
最後紅酒牛排還是成功進入了望月芥羽的肚子裡。
連同那份牛排一起的飯後運動也讓他非常饜足。
等重新洗完澡出來時,時間已經到了淩晨。
望月芥羽擦著頭發出來,看到琴酒還站在落地窗前。
男人的頭發還是半乾的狀態,穿著一件黑色的浴袍,身姿挺拔,背對著他,月光透過玻璃落到他的發梢,泛起一陣銀白色的光暈,男人微微仰著頭,冷峻的容顏徹底暴露在月光下,一向讓人害怕的冷血殺手在這一刻美得驚心動魄。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天空的那輪明月,就像是一隻孤獨的狼,在月下望月。
望月芥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怔怔地看著男人。
走顏走腎再走心,顏值就是這個男人的必殺技。
望月芥羽覺得如果這張臉此時對自己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他都會控製不住地答應。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熱,男人收回望月的目光,轉而看向這個“望月”。
“怎麼?”男人低沉著性感的嗓音溫聲詢問。
望月芥羽感覺才消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為了不再一次去洗澡,望月芥羽強行拉走了自己的視線,他彎下腰,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走到床頭的插座前插上插頭。
“你的頭發一直不用吹風機嗎?”望月芥羽晃了晃手中的吹風機問道。